劉海中見狀,急忙上前扶住三大爺,嘴裡說道:“老閻,你先彆著急,說不定這裡面有誤會呢。”說著,他又看向陳科長,滿臉堆笑地說:“陳科長,您看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解成這孩子我們都瞭解,他雖然有時候調皮,但絕對不是那種會偷東西的人。您是不是抓錯人了?”
陳科長面色一沉,嚴肅地說:“抓錯人?我們親眼看到他翻牆進入木材廠,這種事能有誤會?而且他被抓住後還試圖反抗,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。”
劉海中皺著眉頭,仍不死心:“陳科長,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啊?比如說有人陷害他呢?您也知道,這孩子單純,說不定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呢。”
陳科長冷笑一聲:“利用?哼,我們在審問的時候,他一開始還狡辯,後來提到是被鄰居劉海中騙去的,可我們在現場根本沒見到其他人。我們廠最近一直丟肉,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他,怎麼可能輕易放過?”
劉海中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但臉上還是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:“這肯定是他胡說八道,想拉人下水呢。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?陳科長,您可得明察啊!”
三大爺在一旁聽著,眼中燃起一絲希望:“是啊,科長,我兒子肯定是被冤枉的,您一定要查清楚啊!”
陳科長一臉嚴肅,絲毫不為三大爺的求情所動,他語氣堅決地說:“老閻,不是我不給你面子,這事兒得按規矩來。你作為閻解成的家屬,也得跟我們去做筆錄。”
三大爺一聽,頓時慌了神。他心裡清楚,這一去做筆錄,不管閻解成這事兒最後結果如何,自家在院裡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,以後在這一片兒還怎麼抬得起頭啊?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突然,他想到了許大茂。許大茂在廠裡大小也是個領導,說不定他出面能解決這個問題。
三大爺趕忙跑到許大茂家,一進門就焦急地說:“大茂啊,你可得幫幫我啊!”
許大茂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喝茶,看到三大爺這慌張的樣子,眉頭一皺:“三大爺,怎麼了?出啥事了?”
三大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把閻解成被木材廠保衛科抓走,現在還要拉他去做筆錄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。說完,他眼巴巴地看著許大茂:“大茂,你現在是領導,說話有分量,你去跟那陳科長說說,這肯定是個誤會啊!”
許大茂卻不緊不慢地放下茶杯,搖搖頭:“三大爺,這是你們家的事兒,我不好插手。我這剛當上領導,可不想惹麻煩。”
三大爺一聽,心裡涼了半截,但他還是不死心。他腦子一轉,臉上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:“大茂啊,你可不能這麼說。咱這四合院誰不知道你是響噹噹的人物啊!你看,傻柱雖然橫,但在廠裡還得聽你的。在這院裡,你就是二號人物,除了一大爺,就屬你威望高。你要是出面,這事兒肯定能解決。要是解成這事兒平了,我在院裡一定好好宣揚你的本事,讓大家都知道你許大茂夠義氣!”
許大茂聽了三大爺的這頓馬屁,心裡有些飄飄然。他摸著下巴,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幫這個忙。
秦京茹把許大茂拉到裡屋,神色緊張又神秘地對他說:“大茂,你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答應三大爺。你忘了,前陣子閻解成還向你告發劉海中和傻柱偷東西呢。現在他被木材廠保衛科抓了,這裡面肯定有貓膩。”
許大茂眼睛一亮,他之前就一直懷疑劉海中和傻柱有什麼不正當的勾當,只是苦無證據。他皺著眉頭問秦京茹:“你啥意思?你覺得這事兒和他們倆有關係?”
秦京茹點了點頭,分析道:“你想啊,閻解成告發他們後沒幾天就被抓了,哪有這麼巧的事兒?說不定就是劉海中和傻柱設的局,故意陷害閻解成呢。他們肯定是想報復閻解成,讓他閉嘴。”
許大茂一拍大腿:“嘿!你說得對啊,京茹,你可真聰明!我怎麼就沒想到呢。要是真像你說的這樣,那可不能就這麼算了,我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,把劉海中和傻柱那點破事兒都給挖出來。”
秦京茹得意地笑了笑:“那是,我雖然不懂太多事兒,但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。你這次要是能把他們的陰謀揭露出來,在院裡的威望可就更高了,以後看他們還怎麼跟你鬥。”
“還是我媳婦機靈。走,咱們出去跟三大爺說說,這事兒我管定了!”
許大茂從裡屋走出來,臉上帶著自信的神情,看著三大爺慢悠悠地說:“三大爺,這事兒呢,我可以答應你去幫忙,不過我有個條件。”
三大爺一聽有轉機,急忙問道:“什麼條件?大茂,只要你能救解成,什麼條件我都可以考慮。”
許大茂嘴角微微上揚,眼神裡透著一絲得意:“三大爺,以後在這院裡,你得聽我的。不管什麼事兒,都得站在我這邊。”
三大爺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他一向看不起許大茂,覺得他不過是靠耍些小聰明、拍領導馬屁才當上領導的,現在讓他以後都聽許大茂的,這簡直比吞了只蒼蠅還難受。但看著眼前的形勢,為了閻解成,他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三大爺咬了咬牙,滿臉不情願地說:“好,大茂,我答應你。只要你能把解成從這麻煩裡救出來,以後我都聽你的。”
許大茂滿意地點點頭:“行,三大爺,你就瞧好吧。我這就去和那陳科長說說。”說完,他昂首闊步地朝院子門口走去,三大爺則一臉苦澀地跟在後面
許大茂帶著三大爺快步來到四合院大門口,見到陳科長後,他立刻滿臉堆笑,上前一步說道:“陳科長,您好,我是許大茂,是車間領導。這事兒啊,可能是有誤會,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?”
陳科長上下打量了一下許大茂,面色冷淡,絲毫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:“車間領導?這事兒是我們木材廠內部的事,按規定處理,沒什麼可通融的。”
許大茂碰了一鼻子灰,但他並不氣餒,眼珠一轉,又說道:“陳科長,您可能不知道,我可是蘭花汽車廠王衛東的下屬。王衛東您應該聽說過吧?”
陳科長聽到“王衛東”三個字,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。他知道王衛東在汽車廠那可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,能量不小。他皺了皺眉頭,重新審視了一下許大茂,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:“你真是王衛東的下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