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解成張了張嘴,想要反駁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他的眼神開始閃爍,不敢直視許大茂的眼睛。周圍的住戶們都靜靜地看著他,眼神裡充滿了懷疑和不屑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閻解成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,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自圓其說。他心裡清楚,自己一開始確實是打著別的主意,可現在這個理由根
易中海眉頭緊皺,他怎麼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。但他一心想把許大茂扳倒,現在騎虎難下,為了把這頂故意傷人的帽子扣在許大茂頭上,他梗著脖子說道:「不管怎麼樣,許大茂,你把人腿打斷了,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,必須得把你送進派出所,讓警察來處理。」
許大茂聽了,心中雖然有些忐忑,但他知道自己佔理,於是硬氣地回應:「去就去,我還怕你不成?到了派出所,我也有理。」
三大爺和三大媽一聽,頓時就急了。三大媽哭喊道:「這可不行啊,要是把這事兒鬧到派出所,解成可咋辦啊?」三大爺也是滿臉焦急,他深知王衛東和派出所的關係不一般,要是真鬧到那兒去,閻解成肯定沒好果子吃。他轉頭看向易中海,眼中滿是憤怒,大聲怒斥道:「易中海,這兒沒你的事兒,你別在這兒瞎摻和。你非要把解成往火坑裡推是吧?你給我滾蛋!」
易中海一聽,也火了。他覺得自己是在主持公道,三大爺卻不領情,還罵他,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。他提高音量反駁道:「三大爺,我這是在幫你們,你怎麼不分好歹呢?許大茂把閻解成打成這樣,就應該受到懲罰,難道你想就這麼算了?」
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:「你這是幫我們?你這是在害解成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,你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整許大茂,你別把我們扯進去。」
易中海看著三大爺憤怒的樣子,又看了看周圍住戶們或猶豫或懷疑的神情,知道自己再堅持也無法得逞了,只能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,無奈地甩了甩袖子,轉身離開。他一邊走,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其他辦法,嘴裡還嘟囔著:「哼,這次便宜你了,許大茂。」
易中海走後,三大爺清了清嗓子,環視了一下週圍的人,開口說道:「大家聽我說,我覺得這事兒啊,解成其實沒有錯。他就是個
單純的孩子,就是去撿個衣服,哪有那麼多歪心思?是管婷婷誤會他了,這才導致後面的事兒。所以啊,歸根結底,還是許大茂的不對,他不應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解成下這麼重的手,把解成的腿都打斷了。許大茂,你得賠錢,給解成治傷。」
許大茂一聽,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思議:「三大爺,你可不能這麼顛倒黑白啊!我都解釋清楚了,是閻解成想硬闖院子,我這是為了保護管婷婷。你現在這麼說,太不講理了吧?」
三大爺卻不為所動,他走到閻解成身邊,心疼地看了一眼兒子,然後對許大茂說道:「我自己的兒子我還不清楚?他就是個老實孩子,怎麼會幹壞事?許大茂,你別想推脫責任,這錢你必須賠。」
三大爺心裡打著小算盤,想著無論如何得從許大茂這兒撈點好處,好給兒子治傷,同時也不想讓兒子因為得罪王衛東而有麻煩。可許大茂也不是吃素的,他已經看穿了三大爺的想法,他眉頭一皺,語氣強硬地說道:「三大爺,你可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了啊!今天這事兒本來就是閻解成的錯,我是看在大院鄰里的份上,一直忍著沒說破。要是你再這樣不講理,我可就不客氣了,直接把閻解成送到派出所去,讓警察來處理這事兒。」
三大媽一聽「派出所」這三個字,嚇得渾身一哆嗦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她趕忙拉住三大爺的胳膊,焦急地勸說道:「老頭子,咱不能再鬧了呀!這要是真把兒子送進去了,可就全完了啊!」
三大爺卻一把甩開三大媽的手,眼睛一紅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他哭訴道:「解成這孩子多可憐啊!他現在腿都斷了,以後要是落下殘疾可咋辦?許大茂,你就當行行好,給二十塊錢,讓我們給孩子治傷吧。咱們都是大院裡的人,你不能這麼狠心啊!」
許大茂氣得笑了出來:「三大爺,你可真有意思。明明是閻解成有錯在先,你現在倒打一耙,還找我要錢?我憑什麼給你二十塊錢?」
三大爺見許大茂不肯給錢,咬了咬牙,又說道:「那……那這樣,你之前借給我們家的錢,我們也不還了,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。你看,我們也不容易,解成這孩子還得治傷呢。」
許大茂一聽,瞪大了眼睛,滿臉的憤怒和難以置信:「三大爺,你還有沒有良心啊?我好心借錢給你們,幫你們解決閻解成的麻煩,現在你為了這麼點事兒,就想賴賬?你們家怎麼這樣啊?我真是瞎了眼,才會借錢給你們。」
三大爺卻不以為然,他嘟囔著: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,誰讓你把解成的腿打斷了呢?我們家現在這麼困難,你就不能體諒一下?」他那副小氣又自私的樣子盡顯無遺
許大茂一臉堅決,眼睛裡沒有絲毫動搖:「哼,我一分錢都不會給,這事兒本來就是閻解成自找的。我還得把他送到派出所,讓他好好反省反省。」
三大爺這下真的慌了神,他知道許大茂要是鐵了心,真能把閻解成送進去。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閻解成,咬了咬牙,決定先帶兒子去醫院。他彎下腰,試圖把閻解成扶起來,可他那瘦弱的身子骨哪經得住,憋得滿臉通紅,也只是讓閻解成稍微挪動了一點。
他下意識地看向許大茂,眼神裡有一絲期待,希望許大茂能看在大院鄰里的份上幫個忙。可一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,把許大茂得罪得死死的,又趕忙把目光收了回來。他知道,現在許大茂不趁機落井下石就不錯了,根本不可能指望他幫忙。
就在三大爺著急又無奈的時候,他看到傻柱在旁邊抱著胳膊看熱鬧。三大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,連忙跑過去,拉著傻柱的胳膊說:「傻柱,柱子啊!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,你看解成這孩子傷成這樣,我一個老頭子實在弄不動他。你就幫幫我們,把他送到醫院去吧,三大爺求你了。」
傻柱挑了挑眉毛,看了看三大爺,又看了看地上的閻解成,笑著說:「三大爺,您這是怎麼啦?剛才不還挺厲害的嘛,這會兒怎麼想起我來了?」
三大爺一臉尷尬,哭喪著臉說:「柱子啊,三大爺剛才是糊塗了,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,救救解成吧,再晚這孩子的腿可就廢了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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