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是賈家第一次被人“暗害”,是賈張氏第一次佔據道利的高峰,賈張氏怎麼會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呢!
今天不管是誰請求,她賈張氏都會鬥爭到底,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,賈張氏說的。
閻埠貴被賈張氏懟得鼻青臉紅的,當場就想發火,也是又放棄了。
他感到了深深的氣餒。
這四合院的管事大爺,也太難辦了。
想到管事大爺,閻埠貴眼睛一亮。
對啊,四合院裡除了他這個管事大爺外,還有個小管事呢!
許大茂那傢伙雖然不是個東西,辦事能力還是很不錯的。
閻埠貴朝閻解成招招手,讓閻解成去把許大茂請過來。
此時許大茂正在許家的堂屋裡睡大覺。
為啥要在堂屋,而不是睡床上呢?
因為昨天晚上許大茂又請那位領導秘書在小酒館裡喝了一頓酒,在酒桌上,為了讓領導秘書趕緊幫自己辦理當領導事情,許大茂牟足了勁,給領導秘書敬酒。
許大茂的酒量本來就不行,結果反倒把自個灌醉了。
那“領導秘書”也不是個東西,見到許大茂喝醉了之後,竟然拎著手提包徑直走了。
還是小酒館的陳慧茹怕許大茂睡在小酒館裡,感冒了,這才讓服務員把許大茂送回了四合院。
回到家的時候,受了一路的寒風,許大茂清醒了不少。
他本來進到裡屋,就想脫衣服睡覺,卻被秦京茹趕了出來。
秦京茹現在懷孕了,聞不得一點酒味,許大茂就算是再憤怒,也只能把怒火壓在心中,找來被褥就這樣在堂屋裡睡了一覺。
聽到敲門聲的時候,許大茂恍惚了許久,這才算清醒過來。
站起身拉開門,看到外面站著的是閻解成,許大茂感到有些奇怪:“閻解成,你不在家陪著劉玉華,怎麼跑到我家來了?”
上次,劉玉華要跟閻解成鬧離婚,閻解成嚇得在左家莊躲了一陣子,但是總是住在別人家也不是回事。
再說了,現在農村的日子也不好過,閻解成住在親戚家裡,也不帶糧食,人家就等於多了一張吃飯的嘴,沒過多久,就受不了閻解成,把閻解成趕了回來。
劉玉華的情緒經過這幾天的沉澱,也逐漸冷靜了下來。
閻解成雖然是個窩囊廢,連二級鉗工的都考不上,並且還是個爹寶男,凡事都聽閻埠貴的,但是畢竟沒有犯太大的錯誤。
而且,閻解成人長得也不算差。
劉玉華現在要是再離婚,說不定連閻解成這種檔次的都找不到。
所以劉玉華也就沒有再提離婚的事情,不過閻解成從此之後,就失去了自由,每天回到家,就得守在劉玉華旁邊,跟劉玉華端茶倒水。
許大茂已經有好一陣子,沒有再四合院裡看到閻解成了,所以才會感到奇怪。
閻解成被許大茂當面嬉笑,頓時有些生氣了:“許大茂,你也不比我好到哪裡,前兩天我還聽說了,你每天晚上都得給秦京茹打洗腳水,一個大男人,幹這種事情,實在是太埋汰了。”
許大茂撇撇嘴道:“那有什麼,我家京茹懷孕了,就算是讓我跟她喝洗腳水,我也認了。你呢,劉玉華懷孕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