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玩笑,許大茂害怕一不小心,再被民兵隊長抓起來啊!
只有在徹底安全之後,許大茂回想起獲救的過程,才感到疑惑。
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他許大茂又重新回來了。
許大茂大步跨過門檻,進到四合院院內,剛進門就跟閻埠貴撞了個面對面。
哎吆!
閻埠貴慌著出門,兩個人撞了個面對面,手裡的鐵桶掉在地上,發出咣噹的聲響。
「哎呀,許大茂。你著急忙慌的,幹什麼去啊,怎麼不瞅著點!」閻埠貴瞪著眼說道。
剛說完,他就皺起了眉頭,上下打量許大茂:「你小子是不是偷人家去了,好幾天沒有回來,是不是被派出所抓走了。」
這時候許大茂頭髮亂糟糟的,臉上全都是灰塵,衣服也撕破了,整個人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,難怪閻埠貴會有這種想法。
許大茂爬起來,拍拍身上的灰塵,冷著臉說道:「三大爺,您胡說什麼呢!我怎麼可能偷人家,只是....」
許大茂想要解釋自己這幾天在哪裡,可是想到民兵隊長送別他的時候,交代給他的事情,話到嘴邊又吞嚥了回去。
那個民兵隊長說了,許大茂這次離開易家莊之後,要將易家莊內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忘掉,要不然的話,以後肯定會有***煩。
許大茂雖然不清楚那人所謂的麻煩是什麼,但是一想到在易家莊地窖內受的那些苦,哪裡還敢洩露半句啊。
許大茂鬼鬼祟祟的樣子引起了三大爺的警惕。
要是換成別人,三大爺也許會裝作沒有看到,畢竟他就是個四合院三大爺,又不是派出所的同志,管那麼多幹什麼!
但是許大茂這貨,可是現在四合院裡的小管事,是能夠威脅到他地位的人。
要是能趁機將許大茂拿下的話,就可以免除後患了。
所以三大爺走近兩步,眼睛緊盯許大茂:「許大茂,老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兒了!」
「沒有,絕對沒有!」許大茂連忙擺手:「我前幾天下鄉放電影了。」
「放電影?你每次放電影不是隻在那裡待一天時間嗎,怎麼可能這麼長時間,還不回來!」
「我...我....」許大茂眼睛一轉說道:「哎呀,別提這倒黴的事情了,我是去馬家莊放電
影,您也知道,馬家莊那邊的路有多破,並且還得翻山越嶺。廠裡面找了好幾個放映員,那些傢伙們都是懶蛋,聽說是去馬家莊,個個龜縮在後面。
你也知道,自從我接受了咱們大院一大爺劉廠長的教誨之後,思想就變得積極了起來,所以主動請纓前往馬家莊。
當天晚上,我給馬家莊公社的社員們放了電影之後,已經將近晚上十二點了,社員們和公社的領導都紛紛挽留我,想讓我留在馬家莊過夜,但是第二天廠裡面還有放映任務。
我是那種偷懶的人嘛?
所以我就抹黑扛著放映裝置京城趕去,誰知道走到半道上遇到了一頭野狼,那野狼實在是太兇了,在發現我之後,立刻向我撲了過來,我就算再厲害,也不是野狼的對手啊,所以只能多路狂奔。
我沿著山路跑了一段距離,突然一腳踩空,摔到了溝渠裡面。
人倒是沒事兒,但是那溝渠足有五米多深,並且溝渠的兩邊光滑無比,壓根就爬不上去。
我只能待在溝渠裡面,希望過路的人能救我。
但是那裡很偏僻,等了三四天,才遇到了一個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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