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”劉花沒有想到劉長義會突然問這個問題,愣了一下後,一時間臉色羞得通紅起來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哎呀,你這婆娘,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,你知道什麼事情,就趕緊說出來,要是敢誤了鎮山兄弟和劉科長的大事,你小心我捶你!”易海民看到媳婦兒支支吾吾的樣子,當時就清楚她肯定有隱情沒有交待出來,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。
劉長義見易海民發火,連忙上去攔著:“海民,你別吵吵,劉花同志也許有什麼顧忌,你讓她自己想清楚。”
劉花感激的看劉長義一眼,看看人家城裡來的領導就是覺悟高。
她深吸一口氣,咬著牙說道:“事情既然已經說出來了,我也不瞞你們了,我就是想看看韓枝枝為啥要跟易中地在一塊,所以每次都會留意易中地的動向.”
劉花將事情講解一遍,劉長義聽完之後哭笑不得。
劉花跟韓枝枝的年紀差不多大小,她自認為也是漂亮姑娘,卻被韓枝枝壓了一頭,心中當然有些不服氣了。
並且兩人小的時候,還經常在一塊玩,用後世的話說就是閨蜜。
所以劉花在發現了這件醜事之後,就經常跟在易中地身後。
易中地不能說不謹慎,但是劉花的父親以前是獵戶,在小的時候,經常跟父親上山打獵,那些野獸也易中地警覺多了,都沒有逃過劉花的追蹤。
經過劉花一陣子的跟蹤,也發現了一個規律,那就是每週四的下午,易中地肯定會去後山跟韓枝枝幽會。
“每週四這個時間有什麼特殊之處嗎?”易鎮山聽完之後皺著眉頭說道。
劉長義站起身道:“今天就是週四,也就是說,現在易中地也許已經動身前往後山了,咱們不能再等了。”
易鎮山聽到這話,也顧不得糾結那些事情了:“對對對,不管原因是什麼,咱們都應該前往後山一趟。”
考慮到此行可能有危險,甚至要跟易中地對著幹,所以易海民準備了一些武器。
易家莊沒有專門的武器庫,易中地的家就是武器庫,他取了一把獵槍,一個手槍,劉長義因為隨身攜帶了武器,並沒有選擇武器。
而易鎮山也是受過訓練的,從武器架子上取了一把長槍。
幾人將武器整理好,子彈上膛,然後叮囑劉花守在家裡,就出了院子。
另外一邊。
吃完飯之後,易中地的老伴易白氏正在收拾屋子。
這年月農村人一般不講究,屋子內經常髒乎乎的,在加上雞鴨之類的小動物到處亂串,屋內的情況可想而知。
要是來個客人,經常沒有下腳的地方。
易中地身為雙水村的副村長,經常要招待鎮上的領導,再加上他本身也是個好面子的人,自然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所以易白氏每天最大的任務除了幫易中地做飯外,就是拿著掃帚和麻布整理屋子。
桌椅要擦得一塵不染,甚至連窗戶都要清理。
這些倒是好搞,最為難人的就是清理地面。
這年月農村的屋子地面都是黃土,並沒有鋪地磚,那玩意即使用掃帚仔細清理,都沒有辦法清理出來。
不過易白氏清楚易中的性子,每次還是拿著掃帚一點點的清理,盡力讓地面上看起來一塵不染。
掃完地面,易白氏的老腰痠疼得直不起來,伸出拳頭輕輕的捶打,長長出一口氣。
就在這個時候,易中地從外面走進來,進到裡屋開始換衣服。
易白氏似乎想起了什麼,連忙放下掃帚跟著進了屋,看著正在忙碌的易中地說道:“老頭子,今天田海民帶來的那個年輕人好像不簡單,你是不是應該把那個城裡人放了。”
易中地剛才在地窖裡檢查了許大茂的情況,確定許大茂既不會一命嗚呼,也不能逃走,這才進到屋裡,就聽到了這話,頓時不樂意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