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”劉海中張了張嘴巴,想反駁卻沒有發出聲音,因為閻埠貴當時確實沒有說是大紅袍的母樹。
看到劉海中的樣子,閻埠貴心中大定,不急不慢的解釋道:“那茶葉其實是來自武夷山腳下,一個名叫馬灣的小村子,那村子裡也有一顆母樹,只不過這茶樹是綠茶的茶樹,而不是大紅袍的茶樹。
雖然這顆母樹沒有大紅袍的母樹那麼出名,但是畢竟是母樹,你說對不對?”
好傢伙,必死的局面,都能被閻埠貴翻過來,而且說得還挺有道理的。
畢竟人家並沒有親口告訴劉海中是大紅袍。
劉海中被懟得臉紅脖子粗的,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反駁。
這個時候,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的二大媽說話了,她瞪著閻埠貴說道:“老閻,你這話就不對了,不是武夷山大紅袍母樹,你憑什麼收了我家那麼多錢,只有不到一斤茶葉,你竟然收了我家二十五塊錢,這麼多錢,要是買高碎的話,能買三四十斤。你說說,你這不是在騙我們嗎?”
此話一出,劉海中也醒悟了過來,挺著大肚子說道:“對啊,老閻,你別告訴我,你那顆不知名的茶樹,價格也那麼高。”
閻埠貴面對攻勢,不急不慢的說道:“你們還別不相信,那棵樹雖然名不見經傳,其實比大紅袍母樹還要珍貴。”
“什麼?這怎麼可能呢,你少忽悠我!我老劉可是經常聽廣播,坐在家中就知道天下事情的。”劉海中大聲說道。
“你瞅瞅,你這就沒文化了。”閻埠貴搖頭晃腦的說道:“你仔細想啊,那顆茶樹只有一顆啊,而武夷山上生長的都是大紅袍,只有它一顆綠茶的茶樹,你覺得是不是很珍貴。”
這番話合情合理,物以稀為貴嘛,二大媽無話可說。
不過劉海中這會也看出來了,閻埠貴這是在玩他啊。
劉海中可不是那種只靠嘴皮子的人,他之所以能當上四合院二大爺,靠的還是兩隻碩大的拳頭。
“哼,閻埠貴,都說你們這種老教員,是嘴尖舌利的,能把死的說成活的,我本來是不相信的,但是你今天卻讓我開了眼界,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順利過關,那就太小看我劉海中了。”
劉海中說著話,大步上前,一把揪住了閻埠貴的衣領子。
劉海中身為七級鍛工,經常在車間裡揮動大鐵錘,兩隻手臂早就鍛鍊得孔武有力,而閻埠貴本身是個身材消瘦的老頭。
劉海中稍稍用力,竟然將閻埠貴從地上提了起來。
閻埠貴當時心中大驚,抓住劉海中的胳膊,大聲說道:“老劉,君子動口不動手,有什麼好好說,你千萬不能動手啊!”
三大媽本來對劉海中的到來並沒有在意,在她看來劉海中就是個傻大個,幾句話就會被閻埠貴忽悠住。
誰承想,劉海中竟然直接動手起來了,所以她也慌了,丟下手裡的青菜,連忙衝上來,也拉住了劉海中的胳膊。
“光齊他爹,你這是要幹啥,我家老閻又沒有做錯,是你誤解了我們,你趕緊鬆開手。”
“誤解?哼,都到了這個時候,你們還敢耍無賴,今天我就讓你們這些老教員嚐嚐什麼叫做工人的力量。”
劉海中本來還想給閻埠貴留幾分面子,只要閻埠貴承認了錯誤,並且將錢退還給他,那麼這件事就算了。
誰承想閻埠貴死活不認賬。
那麼,就別怪他不客氣了。
劉海中揮動拳頭,衝著閻埠貴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拳。
這一拳用足了力氣,直接將閻埠貴捶得眼冒金星,腦瓜子嗡嗡的,鼻子一熱,流出不少鼻血,嘴角也掛了彩。
三大媽見此情形,也著急了,劉海中五大三粗的,一拳頭不說能錘死一頭牛,但是也差不到哪裡去,閻埠貴要是被捶幾拳,那還能活命嗎?
她連忙說道:“光齊他爹,都是大院裡的鄰居,你千萬別再動手了。”
見劉海中又抬起了拳頭,三大媽知道劉海中這次是一真的發怒了,連忙說道:“光齊他爹,這樣吧,你別打了,我們把你買茶葉的錢都還給你。”
此話一出,被打得暈暈乎乎的閻埠貴瞬間清醒了過來。
他瞪著三大媽說道:“你這個敗家的老孃們,那可是二十五塊錢啊!”
“可是我總不能看著你被他打死吧,老閻啊,錢重要,命更重要啊。”
“你放心,劉海中沒有那膽子打死我。他是在嚇唬你的。”閻埠貴說完,扭過頭衝著劉海中笑了笑:“二大爺,現在是新社會了,私刑是犯法的,只要你不怕.”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