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聞言愣了一下,詫異的上下打量易大媽:“沒想到啊,老婆子現在進步了不少,考慮事情也周到起來。”
“還不是給你學的。”易大媽說話間從櫃子裡翻出一包瓜子遞給易中海,“我看何家的那些孩子,個個都是饞鬼,你把這玩意帶上,等會也好收買人心。”
易中海對著易大媽豎起大拇指:“您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。”
....
此時的何家。
因為前陣子何文濤偷了賈家肉,被賈張氏鬧得整個大院都知道了。
誰會給一個小偷打交道啊,所以何家在四合院裡壓根不受待見,平日裡也沒人上門。
而且。
因為需要賠償賈家的錢,何家把身上的積蓄基本花完了,何文慧甚至還預支了兩個月的工資。
實在是沒有辦法,何文慧又求到街道辦,請街道辦的領導分配一些手工活給他們。
街道辦的領導雖不待見何家,但是何家住在四合院裡,總算是街區的一份子,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窮。
於是就想方設法,從別的住戶那裡調劑了一部分糊火柴盒的活計。
糊火柴盒是最簡單的手工活了,價格也不高,糊一個只能掙到不足1厘錢。
何家人全家上陣,每天糊火柴盒子,再加上何文慧的補貼,倒也能夠勉強維持生活。
只是於秋華有些不情願。
她蹲在地上,捏著火柴盒,嘴裡嘮嘮叨叨:“真是的,我到京城,是來享福的,不是來給你們做牛做馬的。”
何文慧只能在旁邊小聲勸慰:“娘,咱們這只是暫時的,再等幾個月,我發了工資,您就不用這麼辛苦了。”
何文遠在寧州城的時候,屬於那種四肢不勤的人,只是疊了幾個就受不了了,把火柴盒子扔到地上,氣憤的說道。
“都怪那個該死的大頭劉,咱們從寧州城跑來看他,他竟然對咱們不理不睬,實在是太沒有良心了。”
何文濤身為何家的長子,待遇跟他們截然不同,壓根就沒有幹活,躺在旁邊睡大覺。
這會也何文遠驚醒了,擦了擦涎水說道:“就是,劉洪昌實在太過分了,我以後當上了領導,肯定不會放過他。”
何文慧見此情形,頓時感覺到有些心累。
自從來到京城後,她是一天好日子都沒過。
在寧州城的時候,由於開銷比較小,她在暖水瓶廠的那點工資,只要省著點花,還是夠一家人生活的。
但是京城是大城市,物價遠比寧州高,她的那點錢就有些捉襟見肘了。
現在她白天得在車間裡忙碌,下了班還要糊火柴盒,簡直是一個人當兩個人用。
太累了....
就在這個時候,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。
於秋華放下火柴盒子,三角眼乜斜:“誰啊?”
“我,易中海。”
聽到門外傳來易中海的聲音,於秋華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。
“這死老頭子到咱們家幹什麼,難倒還是為了前陣子吵架的事情,京城的人也實在是太小氣了。”
易中海見沒有人開門,只能在門外不停的敲。
於秋華聽得心煩,站起身道:“文慧,你去開門,我還真不信了,我於秋華能被你們嚇住!”
何文慧走過去開啟了門,看到易中海,打了聲招呼:“易師傅,你來了,有事情嗎?”
“是好事啊!你娘呢?”易中海進到屋內,把裝有瓜子的袋子扔到桌子上。
何文遠和何文濤看到了都衝過去,大把小把的往自己的兜裡裝。
看著他們兩個沒出息的樣子,何文慧尷尬的笑笑:“易師傅,不好意思啊,我弟弟妹妹不懂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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