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派出所外面,寒風呼嘯,天空中飄落下點點雪花。
為了迎接棒梗出來,易家和賈家全體出動,易中海帶著易大媽,賈家的賈張氏和秦淮茹,小當還有小槐花,另外還有傻柱也全都來了。
他們在外面足足等了兩個小時,也沒有看到棒梗的影子,不免有些著急。
賈張氏凍得直髮抖,嘴唇也烏青了起來,搓著手縮著脖子,悄悄走到易中海旁邊,用肩膀碰了碰易中海:“唉,老易你不是說好已經找好了人,棒梗今天就能出來了嗎?咱們從早晨就等在了這裡,怎麼還沒有看到棒梗出來,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?”
易中海此時也凍得直跺腳了,有些不滿的說道:“賈家大嫂,瞧你說的是什麼話,我老易辦事兒,就那麼不靠譜嗎?再說了,這事兒關係到棒梗,我能掉以輕心?”
“哎吆呵,我就是問問,你用得著這麼生氣嗎?是不是做賊心虛啊。”賈張氏冷笑兩聲說道。
易中海聞言心中有些惱火了,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:“賈家大嫂,我老易這些年辦事什麼時候出過紕漏,你現在說這話,就是在質疑我的辦事能力!”
易中海心中也很委屈,這次為了把棒梗救出來,他可是花了好幾根小黃魚。
現在賈張氏非但不感激,還在旁邊說風涼話,誰能忍得了!
只是易中海沒想到,他的表現在賈張氏看來,更顯得心中有鬼。
賈張氏也懶得搭理易中海了,走到秦淮茹跟前,拉著她的胳膊說道:“媳婦兒,我算是看明白了,咱們今天上當了,易中海壓根就沒有找人救棒梗,他是在騙你的,只要你跟傻柱結了婚,他就不會再管棒梗了。”
秦淮茹沒有賈張氏那麼沒腦子。
開玩笑,她之前已經跟易中海說得很清楚,只要棒梗不從派出所裡出來,她就絕對不會同傻柱結婚的。
秦淮茹拍拍賈張氏的手安慰道:“娘,你放心,肯定會沒事兒的,這次棒梗犯的事情比較嚴重,肯定會需要一些時間,咱們這會不能自亂陣腳,就安心的等著吧。”
“也只能這樣了.....”
本來賈張氏的心情在秦淮茹的安慰下,已經平靜了下來,可是傻柱這會湊了上來。
他討好的瞧著賈張氏,拍著胸脯子保證道:“賈家大娘,你放心,我爹肯定能把棒梗救出來的!”
“啪!”
他話音剛落,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下子。
傻柱捂著臉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張氏說道:“賈家大娘,你這是幹什麼!我可是好心啊!”
“幹什麼?傻柱,要不是你沒有照顧好棒梗,棒梗會有今天的麻煩?”賈張氏提起以前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當年,要不是傻柱沒有看好棒梗,讓棒梗偷了私家飯館的東西,棒梗也不會被辭退。
要是不被辭退,自然不用到地下黑工廠工作,也就不會被抓起來了。
所以歸根到底,錯就在傻柱的身上。
傻柱欲哭無淚。
他才是那個最倒黴的人。
本來在私家飯店乾的好好的,那個黃老闆也很器重他,每個月給他開出三十五塊錢的工資,雖然比不過在軋鋼廠食堂裡,但是也能夠養家餬口了。
並且,他還能趁著黃老闆的親戚不在旁邊盯著,偷吃菜盤子裡的食物,還能偷喝客人手下的酒。
小日子過得美著呢!
現在好了,全被棒梗攪和了,他還沒有把心中的委屈訴說出來,反倒被賈張氏收拾一頓。
“賈家大娘,你,你....”
“我怎麼了?”賈張氏壓根就害怕傻柱。
她挺直胸膛,三角眼乜斜,瞪著傻柱說道:“你是不是想揍我老婆子。我現在就站在這裡,你可以開始打了!”
秦淮茹見兩人吵了起來,連忙上前攔住了傻柱:“傻柱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孃的性格,她就是這樣的人,你就別跟她一般計較了。”
傻柱被莫名其妙的收拾了一頓,這會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,但是看到秦淮茹一副悽苦的樣子,瞬間就萎了。
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裝作很大氣的說道:“算了,我不跟她一般計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