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下打量棒梗:“賈梗你媽可真行啊,親爹剛死,你媽又替你找了一個後老子。就跟軋鋼廠的鋼管一樣,無縫連線!”
棒梗最討厭別人說秦淮茹跟別的男人好。
他當時眼睛就紅了:“劉光齊,你胡說,傻柱不是我後老子。”
劉光福見棒梗上套了,也湊了上去:“還說不是?傻柱每天給你們家拎剩菜,不就是想跟你媽睡嗎?”
棒梗拗著頭:“那是他傻,他叫傻柱,就是個傻子!”
劉光福冷笑:“我看啊,也就是你不知道,咱大院裡的人都知道,你媽早就跟傻柱睡過了。要不然他會對你們這麼好。”
想了一下,他又補充道:“棒梗你還別不信。你說說,咱們大院裡人,有誰佔到過傻柱的便宜。”
“傻柱那麼精明,你媽不付出點東西,他能送你們剩菜?”
劉光福的話,像一把重錘般敲擊在棒梗的心頭,讓他心裡那座火山爆發了出來。
怒火充斥了棒梗全身,他的眼睛紅了,他覺得牙癢癢。
“哎吆,你踏馬的屬狗的!”劉光齊一個不注意,被棒梗狠狠的咬重了手腕。
他疼得直咧嘴,一個打耳光子扇過去,把棒梗扇倒在地。
再看一下自己的手腕,上面浮現出深深的牙齒印,隱約還滲出了血絲。
劉光福看得目瞪口呆:“哥,你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。聽街道辦人宣傳,被瘋狗咬了,不打狂犬疫苗,說不定會死。”
說著,他也怔住了,“棒梗這小子,算是瘋人?”
劉光齊捂著手,這時候也緩了過來,他獰笑兩聲:“好吧,棒梗,你敢咬我,這下子你死定了。”
“光福,把褲帶解下來。”
劉光福捂住褲帶:“哥,你要幹什麼?”
劉光齊指著棒梗,眼中崩出狠毒的精光:“我要把這小子扒光,吊打到樹梢上,然後再他脖子上掛雙破鞋。讓全大院的的人,全街道的人,都知道棒梗有個搞破鞋的媽。”
他恨極了棒梗。
劉光福聽到這話,連連擺手:“哥,褲帶和鞋子太貴,我去想辦法。”
劉光福一溜煙的跑了。
大樟樹下,劉光齊開始扒棒梗的衣服,棒梗自然不肯,他邊罵邊極力反抗。
劉光齊又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,直把棒梗打得雙眼翻白。
很快,棒梗的衣服就被扒光了,赤果果的躺在那裡。
這時候,劉光福拿著一條嶄新的白布和一雙破鞋來了,一雙臭襪子。
劉光齊距離老遠就聞到破鞋上傳來的腥臭味道,他捂著鼻子:“光福,你從哪裡搞來的?”
“閻埠貴家,他家大門開著,沒有人,我就溜了進去。”
劉光齊急著報仇,點點頭,就把棒梗用白布捆起來。
然後把那雙破鞋的鞋帶抽出來,綁在一起,挎在棒梗的脖子裡。
最後,把臭襪子,塞到了棒梗的嘴裡。
劉光福先爬上大樟樹,兩兄弟用接力的方式,把棒梗綁在了大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