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傢伙都散了吧,派出所的人搞錯了,都散了吧!”
住戶們相互對視一眼,搖了搖頭,各回各家。
他們都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棒梗乾的。
秦淮茹也這麼覺得。
回到屋,她關上門口,就把正準備進裡屋的賈張氏和棒梗都拉了出來。
“說吧,今天是怎麼回事?”
棒梗低著頭一聲不吭。
賈張氏見秦淮茹發火,忙解釋道:“淮茹啊,別兇孩子,你剛才也說了,是派出所的同志搞錯了。”
秦淮茹這些年來,一直覺得是賈張氏把棒梗慣壞了。
棒梗小的時候多聽話,多可愛。
長大後,卻變得跟白眼狼似的,還整天跟街上的青皮一塊亂逛。
以前,因為賈張氏是一家之主,她不敢吭聲。
現在賈張氏年紀大了,秦淮茹逐漸接過了賈家的大權,也不發憷了。
瞪大眼睛:“你別說話,讓棒梗自個說。”
賈張氏被氣得翻了一個白眼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棒梗低著頭沉默半天,咬了咬牙,抬起頭斜睨著秦淮茹:“反正偷都偷了,怎麼著吧!”
雖心中隱約有了猜測,但是從棒梗嘴裡得到證實,秦淮茹還是氣得差點暈倒過去。
她大口呼吸涼氣,才算是喘過氣來。
眼角紅潤,恨鐵不成鋼的說道:“棒梗,你,你怎麼那麼湖塗呢!重要裝置啊,那是蹲笆籬子的,我一把屎一把尿,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,一天福沒有享,你卻要進笆籬子嗎?”
棒梗不以為然道:“放心吧,派出所的人查不到我身上的。偷東西的時候,就只有我,奶奶,還有傻柱,我們三個,沒有人看到。”
“這裡面還有傻柱的事情?這個傻柱,真是一點好事都不幹!”秦淮茹聞言狠狠的罵了一句,然後繼續追問:“那裝置,現在在哪?”
棒梗道:“被我拉到老六的廢品站了,那裡亂的很,派出所的同志肯定找不到。”
秦淮茹:“賣了?賣了多少錢?咱們趕緊把裝置再買回來,趁著天黑,悄悄的放在派出所的門口。裝置找到了,他們估計也就不追究了。”
不得不說,秦淮茹的想法很美好。
可惜的是,棒梗的一句話,就把她美好的想法敲成了碎片。
“老六沒有給錢,他說我把他的廢品站點了,那裝置當成賠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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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聞言差點氣暈過去,一分錢沒有拿到,現在還被派出所追查。
自己怎麼生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兒子。
“反正又沒有人看到,派出所也查不到,有什麼大不了的。”棒梗從兜裡摸出一根玉蘭插進嘴裡,划著火柴,一臉的不以為然。
氣得秦淮茹真想把他重新塞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