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氣,越氣越想。
很快秦淮茹覺得腦袋就快爆炸了。
她又瞄了瞄了,周圍沒有李衛東的身影,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好主意。
治不了王衛東,我還治不了你丁秋楠?
今天我非狠狠的咬掉你一口肉不可!
秦淮茹大步走過去,擋在正幫服務員端菜的丁秋楠面前,冷著臉道:“丁秋楠,你還記得我嗎?”
“秦淮茹?你也在這裡,快坐下一塊吃飯。”
丁秋楠皺了皺眉頭,悄悄擺了擺手,讓李嬸把七七他們護好。
秦淮茹跟秦京茹吵架的事情,已經傳遍了整個廠子。
大傢伙都說秦淮茹腦子有點不正常。
她一個人倒是不懼秦淮茹,關鍵是這裡還有幾個孩子。
萬一秦淮茹這個瘋女人拿孩子撒氣,那可糟糕了。
“吃飯?當然了,你現在是廠長夫人,整天吃珍饈美味。可是我秦淮茹呢?不但被廠裡開除了,兒子也殘疾了,我能吃得下飯嗎?”秦淮茹掐著腰,像極了全盛時期的賈張氏。
丁秋楠餘光瞥見李嬸已經把孩子們帶到了一旁,此時也放下了心。
“你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,你被廠裡開除是因為你犯了法,被關進笆籬子裡了。廠子依照規矩,把你開除,也能有錯?”
“工作的事情,就當我原諒你們了,可是棒梗受的傷呢?王衛東應該負責,你們總該給點醫藥費吧!”
秦淮茹知道丟工作的事情訛不到丁秋楠身上,只能在棒梗身上做文章。
她見吃飯的顧客紛紛放下碗,湊過來看熱鬧,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眼角瞬間紅潤起來,兩行熱淚順著面頰流淌下來,整個人也變得悽苦無比。
“我可憐的兒子啊,你被人害成那樣,媽卻沒辦法幫你報仇,不是媽沒用,而是人家勢力太大了,媽鬥不過人家啊!”
這年頭的人很有正義感,聞言皆皺起眉頭,議論紛紛。
“把別人兒子害得殘疾了,還不想承擔責任,這家人也太不講理了。”
“就是,傷人犯法,不但要賠錢,還要抓人。”
“這位大姐,你別哭,我帶你去報警,讓警察同志來處理這件事。”
秦淮茹哪敢去派出所啊,只能當做沒聽到,一直在那裡哭天抹淚。
“我可憐的兒子,先是腳斷了,後來手也也廢了,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,丁秋楠你但凡有點良心,就應該拿出十萬八萬的,給我兒子養老送終。”
丁秋楠本來顧忌面子,不願意跟秦淮茹當著眾人的面糾纏。
這會也看明白了,秦淮茹這是來訛錢的。
更關鍵的是,此事傳揚出去,有損王衛東名聲。
她目光環視四周,道:“既然你把棒梗殘廢的事情算到我家頭上,那今天咱們就當著大夥的面,掰扯清楚,讓大傢伙評評理。”
“我叫丁秋楠,這一位同志叫秦淮茹,我們以前都住在南銅鑼巷四合院。秦淮茹的兒子賈當從小喜歡小偷小摸...”
當著眾人的面,丁秋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。
聽完後,眾人恍然大悟,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中均充滿鄙夷。
“原來賈當是個小偷啊,小偷就該捱打,打死活該。”
“我看人家王衛東還算是心軟的,第一次鑽到屋裡偷東西,就應該把那個賈當送到局子裡去。”
“就是,就是,對於這種從小就幹壞事的人,就不應該心軟,這個秦淮茹就是在無理取鬧。”
“咦,賈當是不是就是棒梗啊?我認識那小子,前陣子還偷了我家的車軲轆。我正找他呢!”
這裡距離四合院雖有段距離,不過棒梗的活動範圍也不小,再加上秦淮茹幹過的事情實在太轟動了,很快就有人認出了秦淮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