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秋葉還太嫩了點,至少需要再歷練幾年。
見天色已晚,閻埠貴就提出告辭,當然,他臨走的時候,也沒忘記把剩下的半茶杯茶水喝完。
開玩笑,那些茶葉都是極品龍井,這便宜不佔白不佔。
王衛東苦笑不得的看著他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。
丁秋楠從屋裡走出來,擔憂的問道:“你說閻解放真的挨一頓打,就能放棄追求於海棠的心思?”
“一頓不行,就多打幾次唄,反正咱們作為鄰居能夠做的只有這些了。”
李衛東攬住了丁秋楠的腰,‘嘿嘿’一笑,“孩子們都大了,咱們是不是考慮再要幾個。”
“....”
丁秋楠小臉羞紅成了紅蘋果。
...
夜,靜悄悄。
閻解放踉踉蹌蹌的從街上走回四合院。
他被王衛東拒絕後,鼓起勇氣跑到了軋鋼廠門口攔住了於海棠。
當著一群女孩子的面,嚷嚷著要跟於海棠搞物件。
閻解放覺得這輩子他從來沒有這麼勇敢過。
可惜,夢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幹。
於海棠聽完他深情款款的告白後,撇撇嘴道:“真是什麼小雞小貓都能學別人追女孩子了。
我可是聽說了閻解放你現在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。
你老頭又是個老摳門,你說,什麼樣的女孩子會嫁給你?”
那些女孩子們都笑得前俯後仰,像看到了一個癩蛤蟆似的看著他。
她們眼神中的厭惡,讓閻解放當場就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。
人生從此無希望了,閻解放找了一家小酒館,用酒精麻痺自己,喝得暈乎乎的。
“於海棠,於海棠...”
邊喊著名字,邊用鑰匙插進鎖孔裡。
推開門,他就看到閻埠貴和閻解成拿著大棒子盯著他。
那大棒子他可不陌生,就是以前劉海中收拾劉光天和劉光福的那根!
上面還有斑斑血跡。
“跪下!”閻埠貴怒目圓瞪。
“噗通”,閻解放膝蓋一軟,跪了下來。
閻埠貴走到他跟前,皺著眉頭問:“知道你犯了什麼錯事嗎?”
閻解放搖搖頭:“真愛無罪!”
“還真愛無罪,看今天我不夯死你個小鱉崽子。”閻埠貴揮起大棒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