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文濤還好,知道家裡不容易,領到了零用錢也會攢起來,不是必要的時候不會用。
但何文達這小子呢,明知道家裡的經濟環境不行,還老喜歡買這買那。
要買的是有用的就算了。
買回來的都是些玩得吃的,一次兩次就算了,總是這樣,誰受得了啊?
就算是好脾氣的於秋花,也說教過這個兒子幾次。
然並卵,當時應得好好的,但沒過多久又會舊病復發。
氣的何文遠有一回狠狠的打了他一頓,沒收了他的零用錢。
然後,這小子就開始用騙和坑的了。
騙於秋花的,騙何文惠的,連哥哥何文濤的都騙。
唯獨不敢對二姐下手。
何文惠見何文遠又要對何文達動手,連忙拉住她。
“文遠,文達還小,不能老動手,不然打壞了怎麼辦?”
“那就不要了,這小子就是因為你一直縱容,才會變成這樣!”
何文遠氣呼呼的,原本俏麗的連看著有些兇惡。
何文惠看到她這副模樣,心中也有些發憷,明明她才是姐姐,何文遠是小的,但不知道的,都覺得她才是小的那個。
“文遠,你要再這樣,我就叫媽過來了!”
“那你叫去!”
何文遠一把推開了何文惠,將何文達抓過來按在腿上,舉起手一陣狂揍。
那是真的毫不留力,揍得何文達慘嚎不止。
幾乎整個院子的的人都能聽到。
不過大傢伙對此都習以為常了,何家那屋隔三差五就會傳來何文達的慘叫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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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郊監獄裡,穿著制服的獄警走過來敲了敲鐵門。
“秦淮茹,出來拿信!”
“哎,這就來!”
正在洗馬桶的秦淮茹應了一聲後,擦了擦手,急匆匆的往門口跑去。
在經過某個獄友身邊的時候,一隻腳突然伸了出來,將秦淮茹絆得摔了個狗吃屎。
秦淮茹卻絲毫不惱,用衣袖擦乾了鼻血,賠笑著向絆倒她的獄友說了聲對不起後,繼續往前跑去。
獄警看了秦淮茹一眼,對她受傷的模樣見怪不怪,也絲毫沒有要幫她出頭的意思。
將信件塞給秦淮茹之後就離開了。
而秦淮茹在拿到信後,也沒跟獄警訴苦,樂呵呵的拆起信件來。
打從她進監獄後,唯一的樂趣就只剩下讀信了,
奈何唯一會給她寫信的人,就只剩下何雨柱一個了。
而何雨柱又沒什麼文化,翻來覆去都只是‘小秦姐,我想你了,你想我嗎?’
看多了多少會有些膩,好歹你也說說外面的情況啊。
即使說說你今天殺了幾隻豬,怎麼掏的大腸,也好過翻來覆去就是想你這種。
就當秦淮茹想拿著信進廁所看的時候,先前絆倒她的人伸手攔住了她。
“秦淮茹,你不是忘了規矩了?”
秦淮茹臉上的喜色頓時消失不見,哀求道:“李姐,這是我兒子給我寫的信,我已經好久沒見過他了,要不,要不我看完再給您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