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地下情人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,要是連生活質量都不能保證的話,那這情人也做得沒意思啊?
反正必須得保住王衛東的名聲,就算做一次惡人也無妨。
再說了,王衛東知道的話,肯定會感激她。
小當和槐花兩人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動手。
一個不留神,還真就讓於海棠把橫幅扯了下來。
這種紅紙做得橫幅,三兩下就被扯得稀碎。
“哎,你幹嘛呢!”
小當說著就欲上前跟於海棠理論。
於海棠絲毫不帶慫的,反頂上前問道:“是我問你想幹嘛呢?拿這種東西來我們這搗亂,說,是誰教唆你的?”
繼承了秦淮茹性格的小當也同樣不怕。
“怎麼了怎麼?敢做還不興人說啊?你們的廠長在牆上弄了玻璃渣,害的我哥住院不說,醫生說他那雙手已經廢了,就算治好了,也沒法用力,這責任他難道不得揹負起來嗎?”
於海棠被說得啞口無言。
聽到王衛東害的人家那麼慘,她下意識的就想退縮,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。
她又不是不瞭解王衛東,他可不像是會做這種惡事的人。
“你說是就是了?我還說你欠我錢沒還呢!你誰家的孩子啊,那麼橫,你家長呢?”
“我媽是秦淮茹,我爸賈旭東,你想怎樣?”
於海棠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,道:“我說是呢,原來是秦淮茹家的,你娘是秦淮茹我相信,但你爹,還真不一定是賈旭東!”
秦淮茹跟易中海的那點破事根本不算什麼秘密。
原軋鋼廠的老員工,就沒有幾個不知道的。
“你瞎說,我爹不是賈旭東是誰?我叫賈當,跟我爸一個姓,我要不是他孩子,能姓賈嘛?”
於海棠冷笑一聲道:“那就得問你媽了!行了,我不想跟你閒扯,趕緊給我滾蛋!”
小當卻不聽,她可以不在意棒梗的死活,但對於自己是誰的種還是很在乎的。
賈旭東死的時候,她跟槐花的年紀都不大。
沒有誰會在孩子面前嚼舌根,又不是每個人都跟秦淮茹和賈張氏一樣。
她一把抓住於海棠的衣服,嚷嚷道:“你把話給我說清楚!”
於海棠一巴掌打在小當的手上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說什麼說,問你媽去,我怎麼知道你爹是誰?你媽那個臭不要臉的,整天就知道佔人便宜,誰知道她到底跟多少男人搞在一起了?”
於海棠的話不可謂不惡毒,但她對秦淮茹也是真的恨。
那晚上發生的一些事,直接在她心裡留下了一絲陰影。
直到現在,還會時不時的想起那事。
恨屋及烏,加上小當和槐花幹得破事,於海棠哪還會最下留情啊。
就在兩人撕扯著的時候,看了半天戲的王衛東總算走了上前。
“你們倆幹嘛呢?要鬧騰別跑這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