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是窩能幫得上忙的地方,絕無二話。”
齊寧可是救了她和大家的性命呢。
“任何事都可以嗎?”齊寧的白髮順著肩膀滑落,髮絲擦過沐茵茵的手背,沐茵茵忍不住偷偷的摸了下。
滑滑的,涼涼的,就像是上好的綢緞一樣。
小寧寧的頭髮是白的,難不成他是一隻白色的狐狸?
沐茵茵的思緒有些跑偏了,一時之間沒聽清齊寧的話,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。
得到她的回應,齊寧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意味。
“公主的話,奴才記下了。”齊寧起身,緩緩後退,華麗的身影在月色之下開始變得透明,“時間差不多了,公主,奴才告退。”
“為不引起驚慌,公主最好也裝作剛剛醒來。”
話音落下,齊寧的身影便徹底消失不見了。
沐茵茵看著空蕩蕩的前方,有種自己方才做了一場怪夢的恍惚感。
逐漸有人醒來,沐茵茵聽到動靜,連忙抱著墨墨爬回了馬車。
官道上很快就熱鬧了起來,眾人都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,以為是中了刺客的迷藥,紛紛著急的確認自家主子的安全。
沐茵茵所在的轎攆也被掀開了簾子,棲一和季宛焦急的探了進來。
“公主,您可還好?”
沐茵茵見機會到了,便佯裝剛睡醒的伸了個懶腰,“嗯,棲一姐姐,季宛姐姐,怎麼了?”
見她沒事,棲一和季宛同時鬆了口氣,“公主沒事便好,方才大家不知怎麼的都昏了過去。”
“啊?大家都昏了過去?”沐茵茵佯裝驚訝,“怎麼會這樣。”
“回公主的話,可能是有人對我們下了無色無味的秘藥。”馬車下,成春和葉哥神情凝重的跪地,“屬下無能,既然一點也沒察覺,將公主置於危險之中,還請公主責罰。”
“呀,你們快起來。”沐茵茵趴在窗戶上,小手揮啊揮,“不是都說了,讓你們不要跪啊跪的。”
“再說了,又不是隻有你們兩中招了。”
“是大家都中招了。”
“而且我現在不也沒事嗎?”
成春和葉哥堅持不起,不管沐茵茵怎麼說他們都堅稱是自己失責,非要沐茵茵懲罰他們。
“那……”沐茵茵沒辦法,只能皺著小臉說,“那就罰你們幫棲一姐姐和季宛姐姐澆花好了。”
“一個月!”
成春撓撓頭,“公主,這算是什麼懲罰。按照暗衛營的規矩,我們這樣少說都是要挨幾十下板子的。”
“你現在是我的侍衛了,哪裡還能按照暗衛營的規矩來。”沐茵茵板著臉,小大人般的說,“而且,這哪裡不算是懲罰了。”
“棲一姐姐和季宛姐姐每天一早澆花很辛苦的。”
“總之,就按照我說的來!”
成春和葉哥互看一眼,兩人知道沐茵茵善良不忍罰他們,再堅持下去只會讓沐茵茵不高興。
他們便低頭應了下來,打算之後再自行去暗衛營領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