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起來了……
全部都記起來了……
歷史的重演,用同樣的方法。
“怎麼了指揮?”林水淼想上前。
“沒事。”路修遠扶了一下耳麥:“上面商討出了方案。”
“用麻醉氣體通入中央管道,救援人員已經在路上了。”
這個方案太過於冒險,可如今學生家長和公眾都在政府大門口遊行示威。
人群中的勢力錯綜複雜,少不了暗梟會的人在煽風點火。
要在明天之前將所有學生和老師救出,多拖一刻,便會多一分危險。
眼下只有這個方案能夠試一試。
“麻醉氣體太危險了,吸入過量搶救不及時就會導致死亡……”林水淼小聲地說。
路修遠拽緊了拳頭,右手心裡握著的尖銳物體刺入軟肉,紅色的液體從縫隙中流出。
他清醒了過來,看了一眼時間,對情報人員已經說:“告訴她,我們會用稍微弱一些的麻醉氣體,到時候狙擊手會把中間的燈打碎。”
離太陽下山還有一段時間。
一切都還來得及,不能出半點差錯……
路修遠攤開手心,上面躺著一隻草莓耳釘,滾燙的血液已經沾滿了掉漆的部分。
外面是黑壓壓的一片,大廳裡每個人都不敢大聲喘氣。
距離綁架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。
那些看守的僱傭兵也有些乏累,鬆散了不少。
陳可接收到訊息後便一直在想辦法通知到每一個人。
怎麼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將訊息傳遞給每一個人。
要知道這裡可是有1800多個人。
靈機一動,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。
和旁邊的人小聲傳達後,便讓他傳給另外一個人。
大廳這麼多人蹲抱著在地上,兩個人交頭接耳不會很紮眼。
於是就這樣兩個兩個的傳遞,到天黑時,已經差不多全部通知到了。
現在就靜待訊號來臨。
砰——
一聲突兀的槍響打破了寧靜。
頂上的大燈碎裂,只剩下周圍的小燈,周圍一下子就暗了不少。
“什麼情況!”那些僱傭兵立馬警惕,用槍指著天花板。
砰——
砰——
砰——
……
又是幾槍,周圍的小燈也都被打破。
整個大廳徹底陷入黑暗。
中間的通風管道傳來異動,像是什麼氣體洩露了。
底下的同學和老師都捂住了口鼻,沒有人大呼小叫,都在黑暗中有條不紊地彎腰,緩慢地挪動腳步。
“不好是麻醉氣體!”一些僱傭兵發現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