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這個,陳博就一陣眉飛色舞:“李哥你是不知道,我昨天接了你的電話後,就立馬打給了韓楓和王坤鵬,我們三人開著來到了你家附近,果然看到了停在馬路邊上的那輛麵包車。
不過我們沒有驚動他,而是暗中盯著。
晚上十點鐘的時候,那人將車開走了,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住宅樓,本想跟上去的,但怕我們的車太顯眼的,就沒敢開進去。
在外面我們等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七點左右,一個矮個男人上了麵包車,又把車開到你家附近了。
然後嫂子送安安上幼兒園的時候,他們一路跟著,本來我以為安安上幼兒園後,他們會繼續跟著嫂子的車。
誰知道他們竟然直接走了,於是我們又跟了過去,不過這次他沒有將車開居民樓去,而是去了一個打麻將的休閒娛樂場所,不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出來了,那個矮個男人好像在向他彙報什麼,我一猜肯定這人就是幕後主使。
於是我和韓楓以想賭錢為由,把這兩人給騙到了這裡。
接下來發生的事,李哥你也知道了。”
李義陽一聽麻將館,他的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,如果他沒猜錯的話,裡面的人,其中有一個是他老相識了。
這也就不奇怪,跟蹤他的人,不僅認識他家,還知道他家的生活習性,知道晚十點後,他們幾乎不會再出門,所以才會十點後離開,第二天安安上幼兒園的時候又跟著。
而他們在安安上幼兒園後,沒有繼續跟蹤,那只有一個解釋,這人是奔著安安去的。
想到這裡,李義陽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,他這人有兩個逆鱗,一個是曉惠,一個就是安安。
哪怕對他動手,他也不會這麼生氣,但敢對他的老婆孩子下手,絕不可原諒。
這還是陳博第一次看到李哥這麼生氣,僅僅一個眼神,就讓人膽戰心驚,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。
只怕裡面的兩人,不死也得脫層皮了。
不一會兒,李義陽進入了倉庫,裡面有些昏暗,但勉強能看清裡面。
只見裡面正跪著兩個人,手被反綁在身後。
熊勇志正在那叫囂著:“你們趕緊放了我,你們這是違法的,信不信我去告訴你們,讓你們坐牢。”
誰知道他的話剛說完,就被韓楓打了一個耳刮子:“讓我們坐牢,你們跟蹤人就不違法了?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
我聽不懂。
總之你們現在要是不放了我們,等我們出去了,你們就完蛋了。”
熊勇志裝起了糊塗。
直到,他看到李義陽走了進來,他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,但他還是一副很無辜的模樣:“義陽,你快讓這群人把我給放了,他們這幾個小子太無法無天了,大白天的就敢囚禁我們。”
李義陽走到熊勇志的面前停下了腳步:“聽說,你跟蹤我女兒,這是真的嗎?”
他的聲音並不大,但卻帶著威脅的氣息。
熊勇志一臉疑惑的看著李義陽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
我剛剛的跟蹤你女兒幹什麼?
再說了,我這天天在麻將館打麻將,哪有時間跟蹤你女兒。”
“你打麻將,也並不妨礙你找人跟蹤,這人就是你安排的,我們昨天就跟著他一起麵包車,這人一直跟著李哥的車子,早上還跟著去了幼兒園,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?”
韓楓道。
“我們冤枉啊,這青城市就這麼大,路也不是你們一個,走相同的路就是跟蹤了,那這世上豈不是每天都有人被跟蹤?”
熊勇志叫屈著。
另一人也趕忙道:“我與這位先生無冤無仇的,好好的跟著他們幹什麼,可能只是巧合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