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峰立馬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:“沒笑什麼,沒笑什麼。”
此刻,三人心照不宣,都等著這位程老闆現身。
許夕月白了他一眼:“神經。”
劉峰:“…………”
這時許義月想起一件事來,她接著道:“剛剛你們也聽到了,我爸會帶一位重要的客戶來,而這位大客戶也有朋友,在這家餐廳裡,所以傳政他一會兒沒時間招待你們,你們吃完飯要想去哪,我給你們安排個專車可以吧。”
雖是詢問的意思,但她的語氣不容拒絕,而且那模樣,自己就應該為她的大度,感恩戴德一樣。
劉峰忍住笑,看了一眼滿懷愧疚的文傳政,擺手道:“謝謝你的好意,只不過我們有專車,就不勞煩你費心了。”
聽了他的話,許夕月癟了癟嘴:“不要我安排算了,我還省的費這個心呢!”
在她看來,劉峰所謂的專車,肯定就是提前叫好的計程車。
不過不管是什麼車,她並不關心,這幾人吃了這頓飯,他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交集,哪是父親的大客戶能比的。
這說的好聽是客戶,往重了說,那就是衣食父母。
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,菜都快涼了,許夕月硬是不讓文傳政動一下筷子。
原因很簡單,她爸和客戶還沒到,你一個小輩有這個資格動筷子嗎?
再說了,這要是吃的滿嘴大蒜味,再和客戶說話,那多不禮貌。
這等一會兒動筷,也餓不死人,就她自己不也在這裡乾等著。
看著她呵斥文傳政不準動筷子的模樣,李義陽和陳建華幾個,又怎麼好意思吃。
許夕月也沒有特意招呼他們吃,愛吃不吃。
就這樣又等了十幾分鍾,終於一輛黑色的寶馬五系停在了魚滋味的門口,緊接著許昌仁下了車,並做了個請的手勢,程泰安這才跟著下了車。
程泰安的秘書則從副駕駛上下來,立馬跟在他老闆的身後。
看著這家不怎麼高大上的酒店,程泰安微微蹙眉,他記得電話裡李義陽和他說,請他吃飯的是他小叔,沒想到吃飯的地方,這麼寒酸。
早知道,他就重新訂一家餐廳,把他們都喊過去了,不過人來都來了,再說換酒店的事就顯得有些不禮貌。
看到程泰安不滿的表情,許昌仁急忙解釋道:“程董,您別看這家店不怎麼樣,可這裡做出來的魚,味道一絕,而且他店裡什麼魚都有,因為不少外地人會特意到這來吃全魚宴。
您那幾個朋友很會挑地方啊,一看就是懂得美食的人。”
聽許昌仁這麼說,程泰安笑著道:“那咱們進去吧,你說的這麼厲害,那我得嚐嚐這家店的魚到底有多好吃。
對了,我在路上和你交代的都記住了吧?
我那幾個朋友,都不是普通人物,其中一個更是能力才華在我之上,你說話做事不要太隨自己性子,得處處以他們為首。
我記得你在電話裡說,你女兒和女婿也在這家餐廳吃飯,一會兒把他們也喊過來吧,把禮數盡到。”
許昌仁聽出了這位程老闆的意思,只要他把這幾位朋友伺候周到了,那他們之間的合作就算是成了,當即點了點頭:“程董放心,我和我的女兒女婿,必定會好好招待您的朋友。”
說完,兩人便進了餐廳,一進去,程泰安就看到了坐在大廳的李義陽等人,本來在這樣的地方吃飯,他就不是很滿意了,沒想到連個包廂都沒有,李義陽這是有多不被他的小叔重視。
他不知道的是,文傳政一開始是準備預定包廂的,只因這家餐廳的生意太好了,所以包廂都被人預定了。
他便想再換一家有包廂的,誰知道許夕月聽後,立即表示,在大廳吃也是一樣的,不許他換,無奈他只能帶著李義陽和他的朋友,坐在大廳吃飯。
與此同時,一直望著門口的許夕月,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自家爸爸,和他身旁的大客戶。
於是,她急忙碰了一下文傳政的胳膊:“別傻坐著了,我把和那位泰安集團老闆來了,還不快和我去打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