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敏雖然打扮的很時尚,不過年齡都快六十了,再怎麼保養,也無法和這裡的服務員比。
她見周富貴一進來就盯著這裡的服務員看,便忍不住罵了起來:“都是一群狐媚子,穿的這麼露,跟出來賣似的。”
她的聲音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。
不少顧客聽後,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。
來這裡吃飯的,都是有素質的人,像這麼粗俗不禮貌的話,他們是絕不可能說出口的。
更何況服務員穿的沒有她說的那麼不堪,這人純屬為了黑而黑。
周富貴離張敏這麼近,自然也聽到了,他趕忙道:“你咋說話的呢,人家這是工作服,這也是正規餐廳,咋到你嘴裡就變味了。”
而他的話,在張敏聽來,就是向著別的女人。
當即狠狠地在他腰上擰了一下,不悅道:“你給我閉嘴,我說什麼就是什麼,不許再看她們,趕緊到包廂裡看看去他們來了沒有。”
周富貴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腰,對張敏這個母老虎也是敢怒不敢言,家裡雖說是自己在掙錢,可財政大權在她的手上。
平時他在外面玩個女人,那用的都是自己的私房錢。
倘若被她發現,自己出軌了,自己一輩子的心血就得被她給全拿去了。
所以,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怕張敏的原因。
不過遲早有一天,他一定會讓張敏對自己百依百順的,而不是自己事事都聽她的。
忍著痛,周富貴在服務員的帶領下,來了他提前預定好的包間。
沒想到廠長已經到了,他急忙走了過去。
“哎呀,實在不好意思,讓廠長久等了!”他握著廠長的手歉意道。
廠長不在意的笑道:“咱們約定的時間是六點半,現在才六點二十,是我太早了。”
“要麼我說廠長不一般呢,事事為別人開脫,這點,我可得向你學習啊!”周富貴吹捧著。
張琴也在這一旁附和:“那還用說,能當福來豆製品加工廠的廠子能是一般人嗎,人家可是大人物怎麼會和咱們一般見識。”
廠長都被兩人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:“這位就是周老闆的夫人吧,你們啊就別誇我了,我再厲害不也是給人打工的。”
“這世上打工的人多了去了,可有幾個能像你混的這麼好的,這福來豆製品加工廠,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,你作為一廠之長,賺的錢不會比我們當小老闆的少。”周富貴在家裡雖然說話有時候特別難聽。
但在外面,卻是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,嘴皮子那叫一個溜。
很多合作就是他溜鬚馬屁拍來的,這年頭並不是有實力就能過得資源。
其實有時候,更重要的是人情世故那一套。
這不剛說完,他就偷偷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來塞進了廠子的口袋。
“廠長,一會兒你們老闆來了,還麻煩你多說幾句好話,這點心意不足掛齒!”
雖然心疼卡里的幾萬塊錢,不過俗話說得好,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。
一會兒合同談成了,那他就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賺了,到時候他再將產品賣給別的經銷商,這其中的利潤不可估量。
“你放心,一會兒我老闆來了,我會把你的優勢告訴他們聽,只有他們沒有意見,咱們的合同基本確定了。”
廠長是過來人了,自然知道周富貴是什麼意思,但他並沒有收周富貴的卡。
一來,他公司有明確規定,不允許任何人私底下收取錢財。
二來,公司待他不薄,他做事更看重的是對方的能力。
如果為了這點蠅頭小利,導致後期發生了什麼麻煩事,那他的工作只怕也要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