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張三?師兄們在這裡修煉,你在那裡吵吵嚷嚷幹什麼?”
這邊的爭吵聲傳到了遠處路過的正式弟子耳中,引起了幾個正式弟子的注意,自然就走了過來詢問。
為首的是一個馬臉青年,狹長的眼睛看起來有些陰冷,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眼影,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畫的。
此刻見到是一群正式弟子過來詢問,尤其是那馬臉青年後,張三立刻就改變了神色和態度,然後內心不由得冷笑道,有你們好看的了。
“趙師兄,是這樣子的,我呢,見現在南院諸位師兄練功練的特別辛苦,就吩咐這兩個雜役過來幫諸位師兄把衣服洗乾淨了,雖然咱們是雜役弟子,但是咱們也是南院的雜役弟子,諸位師兄為了宗門如此辛苦,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不是?”
“但是這兩個人,我好說歹說,他們就是不願意,洗點衣服還各種埋怨,本來這就是雜役弟子該做的事情,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抱怨,剛剛還說,難道南院弟子靠幾件衣服就能贏?”張三的一張嘴也是能讓黑白顛倒的。
白雲飛還沒張口,那趙師兄就怒視著白雲飛,然後對著白雲飛吼道。
“你是不是說了?”
白雲飛正要開口,韓非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,扔下手中的衣服,然後看著那趙師兄。
“第一,你不問原由,上來就很武斷的下結論,要麼是你腦子有問題,要麼就是你故意偏袒。”
“第二,你問話的語氣不對。”
“第三,就算他說了又怎麼樣,這是事實,難道靠幾件衣服就能贏?”
“你算哪根蔥,我問他話,你憑什麼站出來?”趙師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了。
但是那趙師兄這話一出口,韓非也一下子就覺得是不是真的遇到了腦子有問題的人。
不過既然這人不講理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,韓非之所以開口,就是因為看出白雲飛已經忍不住想要動手了。
既然這趙師兄和張三自己非要找死,那就算了吧。
韓非嘆息一聲,然後往後退了一步,這彷彿是一個訊號。
趙師兄見到韓非退了,以為是韓非怕了,抱著膀子開口道。
“怎麼了?怕了?”
“以後老實點,別沒事替別人瞎出頭,容易引來大禍,明白嗎?”
趙師兄嘴角的冷笑越來越濃。
他在南院其實實力也算不錯,本名叫趙武剛,在南院五千多人能夠拍得上前五十。
這份實力可以說已經很了不起了。
所以他有那種囂張的資本,也有那個實力。
趙武剛冷笑著,然後又對著白雲飛開口吼道。
“問你話呢,是聾了?還是啞巴了?”
白雲飛嘆息一聲,剛想要一巴掌拍過去,但是韓非先動了。
只是韓非的速度現在雖然還比上白雲飛快,但其實也絕對超出了正常人的速度和反應,甚至讓人看不清。
不是啪地一聲,而是嘭地一聲,趙武剛飛出去了,直接撞在了一座巨石上,巨石都被震出了幾條大口子。
然後趙武剛像灘爛泥一樣的直接軟踏踏的跌落下巨石,般趴在地面上。
人肯定還沒死,但是重傷是肯定的。
一巴掌把前五十的趙武剛直接拍到地上,這得有多恐怖的實力?
其餘幾個弟子哆哆嗦嗦的看著韓非,滿臉的驚慌失措,而張三最驚恐。
或者說,張三是最接受不了的那個人,這太恐怖了,太不可思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