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安的話還沒講完,荀盛就立馬氣的站了起來:
“什麼,叛徒,褚老大怎麼就成叛徒了!這是陷害!”
“坐下,坐下,年輕人就是沒定力!”童安說道,其實他也比荀盛大不了幾歲,
“後來呢?”荀盛繼續問。
“後來,褚哮自然不服,認為這是汙衊,可是蔣瑞風說總部已經查明,證據確鑿,無需審判,就地處決,褚哮不甘心,不會束手就擒,兩人大戰一場,雙方都是王者境,實力相差不大,又有沒人幫忙,最終兩敗俱傷!”童安說道。
兩人都是王者境,荀盛感應過雙方的實力,這個結果和他設想的差不多。
“然後呢?褚哮傷的重不重,現在人在哪兒?”荀盛已經冷靜下來了。
“不知道!”童安搖頭道。
“不知道?”荀盛不滿意。
“我說小兄弟,你到底搞沒搞清楚啊!楓間城又不是隻有蔣瑞風一位傭兵,這裡也有傭兵公會,也受總部的控制,受了傷的褚哮怎麼敢出來,早就躲了起來。”童安一臉無趣的說道。
“這倒也是,多謝童兄弟了!”荀盛拱手道。
“謝就不必了,出門在外,互相幫助是應該的,況且褚哮對我是還有些恩情,要不是他…唉!不說了,不知道他怎麼就得罪了傭兵總部!來!兄弟喝杯酒!”童安舉杯說道。
“抱歉,我不會喝酒!”荀盛道。
“兄弟你是在騙我吧,竟然還有不會喝酒的傭兵啊!”童安驚訝的說道。
因為傭兵這行是個很危險的工作,講究今朝有酒今朝醉!很多傭兵都養成了嗜酒如命的毛病,就算不愛喝酒的,在這種環境影響下,也會喝上幾口。
可荀盛卻不愛喝酒,從小荀盛就是個冷靜的人,他更加喜歡用冷靜的方式來處理問題。
小時候見喝過酒的人,一個個醉醺醺的,渾身癱在地上,嘴角流口水,東倒西歪,控制不了自己的樣子,他覺得很不適應,自己不想做這樣的人,
雖然書上說酒能夠消愁解悶,可荀盛還是喜歡以冷靜的方式來對待生活的苦難,所以他沒喝過酒。
就算是在做傭兵的那些天,有不少的傭兵,甚至還有褚哮都曾經拿酒來引誘過荀盛,可荀盛最終堅定立場,都選擇了拒絕。
“童兄弟,我現在沒心情喝酒!告辭了,這頓酒錢我請!”荀盛換了個說法。
“這到也是,唉!別走這麼急!等等我!”童安見荀盛離開,他也準備離開。
“幹嘛?”荀盛不解的問道!
“兄弟,我看你這麼莽撞,是想要去找褚哮對吧!”童安道。
“嗯!”荀盛道。
“我勸你最好別找!沒用的!”童安說。
“為什麼?”荀盛問。
“楓間城的傭兵公會是這裡的地頭蛇,找了這麼多天,都沒有褚哮的訊息,你以為你是誰呀?”童安勸解道。
“說的也是!”荀盛看著茫茫人海,眼睛迷茫!
“其實我也懷疑褚哮是被冤枉的,可惜傭兵總部不知怎麼的,這次做的這樣絕,一點回旋的餘地都不給,總覺得這裡面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在!”童安嘆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