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拓平見王昆牧和李秋兩人還是不肯動手,又指著璐月道:“此女好似仙氣纏繞…”
“夠了!江兄,你的小把戲演過了,走把,牧哥!”李秋把王昆牧死死的拉著!
王昆牧卻紋絲不動,並且眼神中透露著殺意,他知道江拓平是在借刀殺人,卻更清楚江拓平沒有說錯。
荀盛他是不認識,但端木風華、漣霜、璐月他是知道的,個個皆有先天之資!很可能就會成為未來的大敵。
現在除掉,以絕後患!
還有,雲鼎宗用心險惡,是他們先出手的,現在殺掉這十個人,收些利息,不算過分!
想到這些,王昆牧的手緩緩抬起,先天之力從身上湧出,眼神凜冽。
江拓平緩緩退後,做了一個請的姿勢,若仔細看,他退後的方位離荀盛很近,看樣子,隨時可以救他。
李秋急眼了,一把攔住他,眼神堅定,急切道:“我們走!牧哥,別聽他的!”
李秋如此堅定,讓王昆牧明顯猶豫起來,妻子陪伴了他幾百年,感情深厚,她的話語他不得不考慮。
掙扎片刻,王昆牧嘆息道:“可惜了!小秋聽你的,我們走!告辭!”
說完,便拉著李秋的手,移動迅速,深怕自己後悔。
“別走啊!唉!王兄,王夫人,我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,要不把這個親傳弟子宰了,親傳下不去手,滅了內門弟子也行啊!再不行外門!跑這麼快乾嘛!又不是趕著去投胎!”江拓平一副菜市場買菜、做生意的架勢,吆喝著。
“滾你妹…草( ̄o ̄. z Z”最後,李秋一陣怒罵聲傳來。
“唉!機會如此美好,你們卻如此不知道珍惜,難怪會被雲鼎宗發現,死了也是活該!”江拓平故作痛心疾首的表情,可這種表情實在太虛偽了!
漣霜這幾人,包括荀盛在內,嘴角抽出,都想罵出來了,江拓平你這孫子太不要臉了。
感受到幾人不善的目光,江拓平不屑的說道:“看什麼看,沒見過帥哥啊!”
接著又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:“廢物。你們這堆廢物,沒用的東西,稱什麼親傳弟子,做什麼內門弟子,雲鼎宗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,送上門讓人家殺,人家都不要,怎麼還有臉活啊!我要是你們,乾脆自殺得了…”
漣霜實在受不了,道:“前輩…”
“前什麼前,輩什麼輩,和你們很熟嗎!”江拓平。
“士可殺,不可辱!”端木風華同樣受不了,大聲說道。
“好!有骨氣!”於是,江拓平從旁邊計程車兵手中拿出一把刀,道:
“給,讓你自殺用的!來吧,我看著!保證你死的明明白白,透透的,雲鼎宗問起來,我會說你死的很英勇,不負雲鼎宗親傳弟子之名,沒有墮了雲鼎宗的名頭!”
“你…”端木風華被氣瘋了。
“師弟,別上當!”漣霜很冷靜,道“前輩苦苦相逼,就不怕雲鼎宗找你算賬?”
“不怕!反正你們也不是我殺的!”江拓平戲謔道。
“看來前輩也對我們宗門很忌憚!”漣霜道,她看出江拓平很希望他們死,可又害怕雲鼎宗,所以變著法的逼迫他們。
漣霜的話,讓其實人漸漸也想明白了,很快平靜下來!
“你這小姑娘倒是有些見識,把他們抓起來!”江拓平見計策失敗,恢復了正常,嚴肅的指揮道。
“別反抗!”漣霜對雲鼎宗眾人說道。
見士兵們順利把他們抓住,江拓平道:“跟我走!”
江拓平在前面帶路,走了好幾十條街,走到一處非常豪華的院落。
光從外表看,就看的出金碧輝煌,氣勢宏偉,牆壁整潔光鮮,外面的外面花草樹木,被打理的整整齊齊,還有兩個石獅子,巨大無比,院落上面的牌匾,寫著“江府”二字!
江拓平道:“這裡就是我居住之地,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,就住在這裡吧!不能怠慢!請吧!”
人在屋簷下,不能不低頭!十人相互對視了一眼。沒辦法,只能走進去。
進去後,發現裡面和想象中的完全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