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寧便把太醫外院鬧事一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。
寧王與安風聽完後皆蹙眉。
荷花拎著熱茶壺,與春兒一起前來了,小心擺下茶具,伺候好茶……便退到一邊,靜靜地立著。
寧王顯然是有些渴了,細細啜飲著燙茶,沉默不語,臉色有些難看。
安風也手摸茶盅沉思著。
林小寧又道:“嫣嫣說不說那些話都不重要,他們就是想讓人猜測我們擺弄屍體。我倒真覺得是有些水深……是個人也看出來了,但那人的目地是達到了……怕是很難查到真正的幕後者。這事明顯是有人盯上我了。鬧事最終的目地就是想壞你我的婚事。”
寧王聽到林小寧這般大方說出來,忍不住笑了,道:“丫頭的政治敏感度可是比之前要強多了。”
林小寧笑道:“跟你學的呀。”
寧王只覺得甜蜜無比,心中翻湧著無限的愛戀。目光便灼熱起來。
安風適時地發出一聲不雅地啜茶的聲音。
寧王收起心神。溫柔問道:“第二件事情呢,是什麼事?”
“第二件事讓荷花說吧。”林小寧說道。
荷花便上前把崔嬤嬤的事情說了,末了又道:“六王爺,其實崔嬤嬤是為我們好,一心想讓我們學好規矩,崔嬤嬤說矯枉過正,是有道理的,都是我們為奴為婢的不知事理,罰也是應該。只是小姐心善,心疼我們五人……才。才把這事看得這麼重……”
荷花說完後。便不動聲色的又退到一邊。不再多言。
寧王的臉色越發難看。
林小寧接話道:“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,崔嬤嬤來時,我就讓荷花把醫仙府的三條規矩說了。一,不自稱奴與婢;二,不能時時下跪;三,不能亂體罰下人。嬤嬤這樣是刻意刁難,又是宮裡指派來的,我反正是打不得罵不得。”
說到這兒,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寧王,又繼續說道,“這一件事二件事,都積在一起的。這是什麼意思?我不過是想做個寧王妃而已,怎麼卻要面對這些破事,我這是得罪了哪個神仙大能啊?”
寧王本來面色凝重,聽到林小寧這樣的話,又甜蜜而笑:“丫頭,這嬤嬤的事,你是想怎麼處理才解氣痛快?”
林小寧有些不高興地說道:“你問我怎麼處理,你還是我男人不?讓你派個嬤嬤來,你就派個這麼不清不爽的人來,這是哪個要對付你呢?!今天罰的是荷花,是春花秋月,這是打我的臉,這是打你的臉,你可是太后的嫡子,皇上的唯一嫡弟……”
小姐……這……這樣說話,啊,這樣說話太痛快了!
荷花立在暗處,心裡歡喜無比,可又覺得眼眶發熱,只想掉眼淚。
安風壓制著笑,臉抽動著,忙起身道:“春兒,我與爺都還沒用晚膳,去叫人準備一下,我還要找梅子姑娘有些事,荷花可幫我去喚一聲?”
荷花與春兒立刻反應過來,隨著安風匆匆離開了,廳中只留下寧王與林小寧兩人。
寧王待安風與荷花、春兒走得沒影后才樂了,伸手輕輕撫摸著林小寧的臉頰,然後輕柔地將掉在她臉頰的一縷發給挼到了耳後。
這樣溫情的動作讓林小寧也升起溫柔,摸著寧王的手,臉頰靠在他的掌上。寧王心都要化了,掌心輕輕撫著那張清麗乾淨的臉,只恨時間不能靜止在這個時刻。
林小寧有此委屈道:“要做你媳婦,真不容易。”
寧王溫柔問道:“你為自己的將來擔憂嗎?”
“是啊。”林小寧突然有些難過。
寧王胸中洋溢著說不出的溫柔,說不出的愛戀,安撫道:“我是你男人,你剛才說的。所以放心,我絕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,不管是在哪裡。不管什麼時候。”
“嗯,你不護著我,哪個能護我?”在這樣的晚上,這樣的花亭中,聽到這樣的話語,林小寧情不自禁生出依戀。
有個高富帥可依靠,真是一件甜蜜的事情,說這樣的話真是一件甜蜜的事情。前世什麼女性獨立觀念,都拋開一邊。只享受著這樣甜蜜的此情此景。女子戀愛後會智商低下,她也低下一回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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