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國也不是沒有醫者,何必千里迢迢的去送藥,而且還不一定對症。
呂不韋摸了摸鬍鬚,心中暗想。
“希望這位定國君不會因為摔斷了腿而送掉性命,或者是搞出什麼短命的疾病吧。”
李建看著藺相如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文信君,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?”
藺相如瞪著李建,道:
“你穿這身衣服是什麼意思?”
李建此刻身上披著盔甲,腰間挎著長劍,看起來極為英武,完全是一個少年好將軍。
藺相如很不高興的說道:
“所以你特地編造出一個墜車的謊言,就是為了親自率軍前往前線?”
李建笑道:
“對啊,既然我都已經墜馬重傷了,那在府中修養幾個月不見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。”
“等我出征之後,國中政務就麻煩文信君多多費心了。”
藺相如大怒,對著李建道:
“你是不是瘋了?若是你在戰場上出了什麼事情,將來大趙要怎麼辦?”
李建呸呸兩聲,笑道:
“文信君,你說話不要這麼晦氣行麼?”
藺相如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,冷冷的對著李建說道:
“你想要去哪老夫都不攔你,但首先,你得給老夫一個能被接受的理由。”
李建嘆了一口氣,道:
“理由就是……”
李建的聲音突然放低,直接附在藺相如耳旁,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。
藺相如聽著聽著,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震驚。
“你,你確定此計當真有用?”
李建笑了起來,臉上的表情非常篤定。
“若是沒有用的話,我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呢?”
“更何況,那天文信君不是已經親眼見識過了嗎?”
藺相如深吸一口氣,竭力的平靜自身的心情,然後開口道:
“你真覺得你能攻破咸陽城?”
“老夫告訴你,若是換一個人在老夫面前說這番話,老夫一定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!”
李建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全天下如果只有一個人能實現這個目標,那當然就只能是我,定國君李建!”
李建的雙眼中,燃燒著熊熊火焰。
這種火焰的名字,叫做——自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