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樂乘將軍,你且帶著眾人前往館驛等候便是。”
樂乘聞言頓時急了。
“李卿,你怎麼能任由這些秦人擺佈?”
李建笑了笑,反問一句:
“難道樂乘將軍今日當真想要在此處戰死嗎?”
樂乘頓時無言。
李建轉頭看向尉繚,笑道:
“走吧。”
看著李建跟隨尉繚等人離去,樂乘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“快,立刻派人回邯鄲傳信!”
在侍衛的人群之中,韓非注視著這一切,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大牢,給人的印象就是陰暗潮溼,充斥著發黴和腐臭的味道。
咸陽城的大牢也不例外。
李建被單獨關押在一間牢房之中,這座牢房連燈都沒有,十分昏暗。
地上鋪著一張殘破的草蓆,還有一張殘破的桌子和殘破的坐席,這就是牢房之中的一切了。
尉繚將李建帶到這裡之後就離開了,李建倒也樂得清靜,獨自一個靠牆坐著,靜靜的思考了起來。
“真奇怪,秦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?”
“感覺找不到理由啊。”
“莫非是趙國內部有什麼人和秦王勾結,想要取我性命?”
“也不對,若當真想要取我性命,那完全可以在半路截殺,甚至讓王齕等人偷偷下手,沒有必要等我抵達咸陽城之後再大張旗鼓的將我逮捕。”
李建想著想著,心中的疑惑是越來越多了。
太子府。
呂不韋衝進了房間之中,滿臉驚慌的對著嬴子楚說道:
“大事不好了,殿下!”
嬴子楚襁褓之中的嬰兒被嚇了一跳,哇哇的大哭了起來。
趙姬站在一旁,趕忙接過襁褓哄了起來。
嬴子楚頓時變得頗為不滿。
“呂先生,你這麼大驚小怪是做什麼?天塌下來不還有大王他們頂著麼。”
呂不韋苦笑一聲,道:
“殿下還記得趙國李建李卿麼?”
嬴子楚道:
“當然記得啊,怎麼可能不記得?”
“該說不說,這李卿人還是不錯的,等他來了咸陽,我得請他吃頓飯。”
“話說,他怎麼了?”
呂不韋苦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