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朝著藺相如拱手:
“所以這種時候就需要藺卿和大將軍出手助我了,不是嗎?”
藺相如一時無言,好一會才哭笑不得的說道:
“有時候老夫就納悶了,為何你明明是個年輕人,說話卻總是能氣死人呢?”
李建哈哈大笑起來:
“人類的快樂總是需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嘛。”
……
痛苦的慘叫聲在虞信的耳邊環繞著。
“饒了我吧,我招,我什麼都招。”
“快,快把這東西弄走,啊啊啊啊!”
虞信坐在昏暗的刑訊室之中,旁邊的火爐熊熊燃燒著,一陣燒焦的味道在室內縈繞。
在這位趙國上大夫面前的架子上,幾名犯人正痛苦的掙扎嚎叫著,發出求饒的聲音。
趙括走到虞信旁邊,將幾張卷軸放了下來。
“虞大夫,這是剛剛得到的供狀。”
虞信哦了一聲,對著行刑的獄卒道:
“不要停。”
在越發尖銳的慘叫聲中,虞信面不改色,翻閱起了這幾分剛剛到手的供狀。
看了片刻,虞信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,漸漸的,他的臉上出現驚駭的表情。
虞信震驚的看著手中供狀,良久無言。
一名獄卒忍不住提醒道:
“大夫,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,這些犯人怕是要斷氣了。”
虞信這才回過神來,隨後哦了兩聲,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:
“趙都統,你繼續審訊他們,我有些事情,先走了。”
趙括見狀頓感疑惑:
“虞大夫,你這是……”
供狀是趙括看著犯人一字一句念出來的,怎麼同樣的東西到了虞信這裡,就好像是什麼天翻地覆的大事似的。
虞信直接站了起來,快步離開了這座刑訊室。
虞信離開之後,直接坐著馬車回到了他自己的府邸之中。
這座府邸是原先樓昌的府邸,還是那麼大氣堂皇,但卻已經換了主人。
虞信直奔書房,這裡堆滿了卷宗,大部分是之前樓昌案的,也有一部分是這幾天調查所得。
虞信整整一天都沒有離開書房。
凌晨時分,虞信身體顫抖,啪的一聲,手中卷宗落地,表情駭然到了極點。
“大王?”
“大王……”
“怎麼可能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