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呂先生怎麼辦?”
嬴異人聞言頓時一滯,但他馬上反應過來,一拍大腿:
“你們兩人一個當左相,一個當右相!”
李建和嬴異人相視而笑。
宴席散去,嬴異人三步一搖五步一晃,回到臥室之中。
在這裡,他見到的是一臉泫然欲泣的趙姬。
“公孫,真的不帶妾身和孩子一起回去嗎?”
“公孫,那可是你第一個孩子啊,你怎麼忍心他和你骨肉分離呢?”
“公孫——”
任憑趙姬如何軟磨硬泡,嬴異人隨口應付兩句,就躺在床上呼呼睡去。
趙姬俏臉上帶著挫敗的表情,咬著銀牙盯著熟睡的嬴異人,良久說不出話。
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拋棄了,但絕對是最讓她刻骨銘心的一次。
半個月後,範睢使團一行回到了咸陽城中,向秦王稟報。
秦王非常仔細的聽取了範睢的彙報,並提出了幾個問題。
讓範睢有些意外的是,這些問題竟然都和李建有關。
範睢不敢怠慢,詳詳細細的將和李建接觸的點點滴滴如實道來。
秦王聽完之後默然良久,問了範睢一句話。
“應候啊,你可知道古代有一種異獸叫做狌狌?”
範睢一臉茫然,不知秦王為何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。
秦王似乎也並不想要範睢給出答案,很快就提出了下一個問題。
“既然趙國已經同意不插手,那麼明年春耕之後,就正式開始伐韓之戰吧。”
“應候覺得,這一次寡人應該派誰去擔當主將呢?”
範睢不假思索的說道:
“武安君白起功勳卓著,能力無可置疑,但若是用來對付韓國,未免有些大材小用。”
“以臣之見,左庶長王齕年紀雖輕但已經展露大將之風,這次伐韓之戰若是由他來領兵,應當能夠不負大王重託。”
秦王愉快的笑了起來。
“應候果知寡人之心也。這一次,就讓王齕領兵,明春出征韓國!”
範睢回到府中,立刻讓人找來各種記載上古異獸的書籍,一通翻閱。
很快,範睢就找到了他想要的資料。
狌狌,上古異獸,長著一雙白耳,能通曉過去的所有事情。
“這……大王究竟是什麼意思?”
範睢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解除,反而越發的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