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哥,強子哥,祝你們一路順利!”周秉昆祝福著說。
水自流看著虛無,嘴裡默默地說著:“秉昆,原來的事,對不住了。”
說著,他看了看身邊的塗志強。
周秉昆握著電話,對於水自流的這句話無法回應。
沉默了一會兒,他才接著說:“水哥,一切平安!”
掛了電話,水自流帶著輕鬆的神情,對塗志強說:“走吧,再也不回來了。”
“真的?”塗志強邊走邊問。
想了想,水自流猶豫著說:“除非駱士賓沒完沒了。”
聽他這樣說,塗志強不禁沒害怕,反而還笑了:“那就是他自找倒黴。”
兩人在專人的安排下,順利地去了香江。
呆在吉春市的駱士賓,連續給這兩人打了幾天電話,就再也聯絡不上了。
情急之下,他給曾倩打電話詢問:“倩倩,看到水哥和強哥沒有?”
“他們前幾天去了香江,說是辦什麼事去了。”曾倩淡然地說。
放下電話,駱士賓低頭坐著。冷汗像是憑空掉落的雨點一般,從他的額頭、鬢角,不停地滾落。
“駱總,我們回去再想想辦法吧。”彭心生緊張地說。
再沒別的辦法,駱士賓收拾好簡單的行李,和他一起訂好了機票。
退了房,他們打車來到機場。
飛機一躍而起,駱士賓覺得身體忽悠一下。
從舷窗看出去,他呆望著這個讓他愛恨交加的城市,逐漸消失在雲朵之下。
下了飛機,彭心生趕去公司,處置目前混亂的局勢和業務,駱士賓直接打車回了自家的別墅。
之所以如此,是因為他終於覺得,自己在吉春的這些日子,曾倩應該瞞著他,做了一些私密的事。
已經全部失望的駱士賓,心態反而平和了許多。
“曾倩,這裡面有事兒吧?”他鎮定地問。
看著他,早有準備的曾倩,沒有一點害怕。
“是你自己的兄弟,水自流和塗志強做的。他們應該是拿走了一部分廠裡的資金,也給了我一些。”她也同樣鎮定地說,“我既想要,也不敢不要。你知道他們的為人,對吧?”
眼睛裡幾乎噴出火來,駱士賓還是勉強忍耐著:“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!”
“賴我瞞你?你呢?你對我隱瞞了什麼?!我跟你結婚好幾年,為什麼不能懷孕!每次我提起這件事,為什麼你都毫不在意?!……”曾倩激烈地反駁著。
原本認為很懂女人,此時的駱士賓卻只有哀嘆:很難明白女人的心思。
“你,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?”他終於回過味來。
從旁邊的提包內取出一張紙,曾倩漠然地說:“這是離婚協議書,你簽字吧,省得我們再找律師。”
把這張紙遞到駱士賓的面前,她再苦笑著說:“公司一團糟,家裡沒有一分錢,這還用找律師嗎?”
駱士賓只有覺得心痛,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因為目前沒有實行儲蓄實名制,要查清某人的具體資產,很難對此取證。
“曾倩,看在幾年夫妻的份上,你說句實話,是不是對我早就有異心了?”駱士賓痛心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