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抱歉。”漠然地看看他們,閻解放為難地說,“我近來總覺得頭痛。本來以為好一點了,可現在又痛得難受,就連眼睛都帶得疼。”
他的話說完,周蓉立刻關心地說:“解放,那我們就趕緊回去,可別喝酒了。”
“嗯。”閻解放環視一圈在座的人,再低聲對周秉義說,“抱歉了秉義,我先告辭了。”
周秉義只得說:“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。”
擺擺手,閻解放和周蓉站起身來,對在座的人點頭致歉。
駱士賓覺得很遺憾,水自流溫和地說:“閻先生,我們改天再約。”
“好。”閻解放看著這兩人,“會有機會的,或許很快就可以呢。”
走出包間,一直到了餐廳的外面,閻解放沉默著沒有說話。
“解放,好點兒了嗎?”周蓉挽著他的胳膊問。
“沒事,你放心。”閻解放淡然地說。
走了一會兒,周蓉仰頭看過來:“解放,你是不喜歡這個場合,或是不喜歡那幾個人吧?”
閻解放長呼口氣:“頭痛好多了,可能那裡的環境有點憋悶。那幾個人?”
想了想,他接著說:“秉義能夠應付自如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周蓉的心情也寬鬆很多。
環顧四周,閻解放拉著她的手:“我們去江邊看看。”
“好啊,公交站就在前邊。”周蓉指著不遠處。
“就走著去吧。我想多看看,好好看看。”閻解放提出建議,周蓉開心地跟他並肩走著。
秋天的江水很豐沛,江邊的樹木葉子,或者轉紅、或者是金黃。
像是火焰、金餅,它們的倒影浮蕩在江水中。
“多美啊。”周蓉很享受地張開雙臂,眯著眼睛大聲說。
“嗯,都把它們收進腦海裡。”閻解放附和著說。
從江邊往回走,兩人一邊走,一邊你一句我一句地,說著在沿途各處曾經的經歷。
穿過太平胡同,再走回光字片,閻解放說:“看著還都是老樣子,但已經大不同了。”
對於吉春這邊的事,閻解放覺得都已
沒有多停留,閻解放隨後買了回京的車票,和周蓉一起返回了京城的家中。
顯得很活躍,閻解放召集所有的家人,在家裡做了連帶聊天、敘談、吃飯的大聚會。
並且,他請專人進行了全程的拍照、攝像。
從閻埠貴夫婦到後輩的孩子們,他和家人們說笑得很開心、很盡興。
吃過飯後,閻解放說出去溜達一會兒,就騎車帶著周蓉,不知不覺地來到了茂盛衚衕的四十號大院。
猶豫了一下,閻解放把腳踏車放在一邊。兩人趁著夜色,如同仍是這裡的老住戶那樣,走進了院子。
剛走到前院,兩人就聽到秦京茹、秦淮茹姐妹倆的吵罵聲。
“我當初跟許大茂怎麼了?你呢?要不是一大爺死得早,你早就被半袋子白麵俘虜了!”這是成長起來的秦京茹,毫不畏懼地在反擊。
“傻柱,你就這麼看著京茹亂叫喊?!”秦淮茹悲憤地怒喝。
……
不想再往裡走了,閻解放拉著周蓉的手,轉身走了出來。
何雨柱用極大的耐心和焦急的語氣,為這姐妹倆不停勸說。
忽然覺得前院的人影有點眼熟,他遲疑了一下,還是邁步出來檢視。
前院及院門口都已無人,他抻著脖子向衚衕的兩個方向張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