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太去世不久,賈張氏知道他是害怕。
她笑著勸說:“棒梗兒,聽話!你傻叔把這屋子都提前粉刷了的。再說,你這麼大了,跟我們好幾個女人擠在一個屋裡,也不方便不是?!”
賈梗的臉上毫無表情,只回應了兩個字:“不住。”
“必須住!”何雨柱皺著眉頭說,“你小姑趕明兒也住後院兒來。她都不怕,你個大小夥子還害怕?!”
賈張氏見他說得嚴厲,連忙想要安慰一下賈梗,卻見他先開了口:“好,我今兒晚上就搬過來。”
賈張氏喜出望外,暗暗地衝何雨柱豎大拇指。
幾人走出屋子,看到許大茂也走到院裡來。
他的臉上,還帶著被何雨柱毆打的痕跡,賈張氏看在眼裡也是心驚。
見許大茂還要說什麼,賈張氏趕緊岔開話題:“大茂啊,你好長時間沒回來了,屋子也該修修弄弄,好好兒收拾收拾了。”
死盯了何雨柱片刻,許大茂從牙縫裡擠出話來:“您別急啊。是得好好兒收拾收拾!”
“你丫不服就來!”何雨柱氣惱地說。
賈張氏趕緊拉著他的胳膊:“傻柱,可別再惹事兒了!”
到了中院,賈張氏帶著賈梗回去收拾東西,何雨柱推門回了自家。
秦淮茹抱著何春風,何小草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兒去了。
此時的秦淮茹,因為勞累而有些睏倦,正在打著盹兒呢。
看著這個女人既有許多感慨,又有許多感激。何雨柱輕手輕腳地走過去,坐在了她的身邊。
似乎感覺到他到了近前,秦淮茹卻不想動身,只想被他永遠地抱著。
糾纏之中,兩人都是身上燥熱,只想永遠在一起不能分開。
屋門處有點響動,兩人都猜知是賈梗。
被偷窺總是覺得心裡膩歪,但此時的兩人不想被任何人和事情干擾,哪怕是自己分心也不行。
屋門發出“哐當”一聲,兩人這才轉頭看去。
秦京茹臉上帶著汗漬和疲憊,氣惱地站在屋門處。
“你們真不要臉!”她喝罵著。
秦淮茹白了她一眼,再哄弄著懷裡的何春風:“沒媽的孩子,可真是可憐。”
何雨柱喘勻了氣息,冷漠地說:“你不是回去開證明嗎?”
“沒錯兒!我知道你著急,就趕晚班車回來了!”秦京茹氣憤地說。
何雨柱看看她,不禁冷笑著說:“我著急?是你著急了吧?”
既是被說中了心事,再又被說得羞惱,秦京茹點頭冷笑。
她不屑地說:“好啊!好歹一起過了好幾年。我這回來,你連‘吃飯了沒有’都不問。你不是說我著急嗎?我就著急給你看看!”
她轉身就要走,何雨柱知道她肯定是去後院兒的許大茂家。
“你注意點兒吧!小心把你抓起來!”他恨恨地說,也算是個提示。
“不拉門簾、窗簾,我在他屋裡坐一夜,我看誰敢舉報我?!”秦京茹說完,立刻邁動輕快的步子,果真走去了後院。
許大茂正在給自己治療身上的傷勢,看到渴望的情人到來,心中百感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