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閻解放乾脆地說。
“嗯?”帶著詫異,她揚起滿是青春靚麗神采的臉龐。
“別總傻坐著啊。”閻解放低聲說。
周蓉“哦”了一聲,臉上滿是紅暈。
攬過她的肩頭,閻解放認真、仔細地,開始親吻她。
水到渠成。
早就對此抱著熱切期盼的周蓉,甚至比他還要熱烈。
回應、纏綿,兩人都不想再鬆開對方。
陽光沒入西山,河道中一片寂靜。
周蓉的呼吸更加急促,依偎著閻解放不願意動身。
“解放,我滿十八歲了。”她柔聲說著。
抱著她,閻解放安慰著說:“明年你高中畢業。”
“我想立刻嫁給你。”周蓉認真地說。
“明年。”閻解放捧著她的臉,“等你畢業後,再做選擇。”
“解放,我很擔心。”周蓉低聲說。
“我要隨時能夠見到你,不會讓你遠離我。”閻解放看著她。
周蓉先是驚訝,再仰頭看著他:“你真了不起,能夠洞悉一切。”
“我迫不及待。”閻解放擁著她。
兩人熱吻著,盼望那個時刻的到來。
第二年的年初,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兒子出世了。
嬰兒很健康,但何雨柱還是很發愁。
“解放,沒有合適的名字啊。”他撓著後腦勺兒說,“我起了好幾個,何小柱、何小如什麼的,京茹都覺得不好。”
“這個多簡單啊。”閻解放隨即回答,“何小草。”
“這叫什麼啊!不行,不行。”何雨柱連連擺手。
“沒有花香,沒有樹高,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。從不寂寞,從不煩惱,你看我的夥伴遍及天涯海角。春風啊春風,你把我吹綠,陽光啊陽光,你把我照耀……”閻解放低聲哼唱著
床上坐著的秦京茹,一邊奶孩子,一邊連聲稱讚:“好聽,好聽!這是解放新寫的詩吧?真好!”
“是挺好的。”何雨柱呵呵地笑著說,“那就是‘何小草’了?”
“可以,可以。”秦京茹連聲說。
“那就謝謝解放了!”何雨柱開心地說完,再就覺得不好意思,“你看,我這老是求你了。”
“柱哥,不用覺得不好意思。”閻解放微笑著說,“我也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說,趕緊的。”何雨柱催促著說。
“大領導應該回來了吧?”閻解放看著他說。
“還是到你屋裡說去吧。”何雨柱拉著他,走到了隔壁的屋子。
坐下來,他低聲說:“他是回來了。怎麼了,有什麼事兒要找大領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