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什麼吃!”秦父氣呼呼地說,“回去了!”
秦母相對平和一些:“京茹啊,跟傻柱好好兒過日子。我們吃什麼,多吃一頓少吃一頓,也都不在乎。”
賈張氏還想來打掃戰場,搭話說著:“是啊,再不走,就趕不上晚班的車了。”
不想和這個刁婆娘多說什麼,秦父秦母漠然地站起身。
秦京茹把父母送到了車站,自己站在風沙裡,既想去醫院裡找何雨柱,又覺得肯定會和堂姐發生衝突。
猶豫了很久,她還是決定回家了。
馬華等人幫著把喜棚拆掉,爐灶熄滅。
秦京茹回到屋裡,只見杯盤狼藉,菜餚已經全無——都被賈張氏帶著小當、槐花裝走了。
馬華等人把外面收拾利落,再幫著她把屋裡的桌椅板凳,或者收好,或者送回借來的鄰居家裡。
“師孃,你也歇會兒吧。我師父待會兒也就回來了!”馬華說完,衝於海棠、朱濤等人擺擺手。
幾人告辭離去,秦京茹坐在冷清的屋裡,覺得身上犯冷。
乾脆拉開帶著囍字的新被子,她鑽進去打個盹兒。
夢裡一會兒是真黃魚,一會兒是小“黃魚”;一會兒是許大茂,一會兒是婁曉娥;一會兒是秦淮茹,一會兒是何雨柱……。
她睡得很不安穩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隱約聽到屋門響動,睜開雙眼看去。
走進屋裡的何雨柱,反手關好了屋門,拽亮了電燈。
“啪”的一聲過後,秦京茹才睜開的眼睛,不禁眯了起來。
“傻柱,你怎麼才回來啊?”她的聲音很委屈,眼圈還在發紅。
何雨柱暗歎一聲,朝著新媳婦走了過去。
坐在旁邊,他拍著她的肩膀:“你睡得迷迷瞪瞪,夢見什麼了?”
秦京茹頭腦茫然,嘴裡自顧說著什麼黃魚的話。
何雨柱想起中午的亂局,手上輕拍的動作也停止了。
“京茹,你跟,”他的話才一出口,又不忍心問下去。
“傻柱,我做了好些夢。可是,沒有一個夢到我自己啊,”秦京茹說完,再憋著嘴哭了。
何雨柱連忙收回心神,再次安慰:“得了,別多想了,咱都不多想了。”
“傻柱,傻柱!”
秦淮茹的喊聲在屋門口響起。
秦京茹氣得“呼”的一下坐起來:“今天你還要纏著傻柱不放?!”
何雨柱連忙捂住她的嘴:“得了,得了,別較這個勁。”
起身走到屋門口,他拉開屋門:“秦姐,什麼事兒?”
“你中午就沒吃好,我給你熱了一碗剩菜和一個饅頭。”秦淮茹說著,把飯碗塞到了他的手裡,轉身就走了。
回到屋裡,何雨柱把這個碗放在桌子上。
秦京茹立刻喝罵:“什麼東西!這是故意挑釁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