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京茹,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?你還找我的茬兒!”她聲音哽咽著說。
因為有父母在場,因為是自己的大喜的日子,秦京茹原本和堂姐吵架一直處於劣勢,今天決定放手一搏。
不再鬥嘴,她要把一直以來的憤懣,全都還擊回去——乾脆伸手打向了秦淮茹。
“啪”的一聲,秦淮茹的臉頰上,立刻在酒後的紅暈中,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。
這一巴掌下去,秦淮茹被打得當即發懵。
秦京茹再要繼續打的時候,被秦父趕緊攔住了:“京茹,你這是喝多了嗎?你這物件還是你堂姐介紹的呢!”
“她?您問問這大院裡的人,誰能相信是她給我介紹的傻柱?!”秦京茹憤怒地說。
秦父秦母不在這裡住,對於女兒滿含隱喻的話,是聽不明白的。
可現場其他的親友,或者是大院裡的鄰居加親人,比如何雨水、易忠海、閻解放,或者就是何雨柱、秦淮茹在軋鋼廠的同事。
對於秦京茹的叫罵,大家都是可以聽懂的。
秦淮茹從被打的暫時發懵中清醒過來,立刻要反撲報復。
她這樣的體量,即便是賈張氏和易忠海同時拉著,那也是拉不住的。
眼見她就要衝出重圍,撲向堂妹的時候,一個迅捷的身影,迅速攔住,並緊緊地抱住了她。
“秦淮茹,你冷靜點兒,冷靜點兒。千瓦別鬧,起碼現在別鬧!你聽話,回頭兒我給你跪下都成!”何雨柱抱著她,連聲急促地說著。
他對她說著誠懇的話,其他的親友都覺得過分:這到底應該和誰結婚啊!
秦京茹氣得臉上慘白:“傻柱,你趕緊鬆開她!”
何雨柱皺著眉頭,不耐煩地對她說:“姑奶奶哎,待會兒我也給你跪下,都別鬧了!”
秦淮茹掙不開何雨柱的懷抱,只好委屈地趴在他的肩頭大哭不止。
秦父秦母看得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自己是來參加女兒的婚禮來了。
“師父,燜黃魚都乾鍋啦!”馬華驚呼一聲,“還加什麼作料嗎?”
“加,加,加個屁啊!”何雨柱氣惱地大喝一聲。
馬華剛端在手裡的炒勺,在他略微遲疑的時候,發生了令人驚奇的現象。
“吧嗒”一聲,炒勺掉在了地上,乾焦的燜黃魚滾入了塵土中。
馬華呆呆地拿著手裡的木柄,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難以置信。
“哈哈哈。”秦淮茹本來傷心,此時見到這個景象,不禁破涕為笑。
她這一笑,旁邊的人暗鬆口氣的同時,也都笑了。
何雨柱看看驚慌失色的徒弟馬華,也是笑得肩膀直抖。
那邊的秦京茹本來想笑,但見何雨柱還摟著堂姐,不禁再次呵斥:“傻柱,你瘋啦!”
何雨柱打個激靈,趕緊鬆開了抱著秦淮茹的手。
“哇——啊——”一直呆愣的賈梗,突然大哭了起來。
秦淮茹一個箭步跑過去,使勁摟住了他。
再次有了熟悉的憋氣感覺,賈梗的哭聲小了,在她的懷裡一聳一聳地抽噎著。
“哎!”秦父眼見這個亂局,連連搖頭嘆氣,“早知道是這個情況,”
他實在說不下去,手指著秦京茹又不好開口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