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何雨柱看似無心,實則有意的話,閻解放只是安靜地聽著,偶爾會回應幾句。
不是他太冷淡,而是他知道:何雨柱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。戀情考慮的結果,也越來越傾向於秦京茹。
這天晚間,何雨柱再次走進小屋:“喲,寫信吶?”
閻解放放下鋼筆:“嗯,給朋友寫封信。”
坐在一旁,何雨柱沉默很久後,緩緩地說:“那封信,一直在我抽屜裡呢。”
閻解放點點頭:“考慮好了?”
“嗯。”何雨柱下意識地回應一聲,再連忙改口,“什麼呀,我,我是想著過兩天去看看婁曉娥呢。最近我們倆都沒怎麼見面兒,呵呵,見了面兒也沒什麼話倒是。”
“傻柱,傻柱!”
秦淮茹的聲音,在門口響起。
“得,那你先忙著。”對閻解放說完,何雨柱站起身,再大聲答應著,“來嘍!”
秦淮茹最近一直在給堂妹和何雨柱,做著看似不同,但殊途同歸的工作。
既然不能阻止何雨柱談物件,秦淮茹就只好決定:那就儘量讓傻乎乎的堂妹,和傻柱湊在一塊兒。
這樣,她自己以後還能繼續得到飯盒,以及其它的好處,甚至可能是情感方面的。
和何雨柱走到他家屋門口,秦淮茹在這大晚上的,是不敢再單獨和他共處一室了——她當然無所謂,可總要照顧寡婆婆和棒梗兒的感受。
那兩人,是可能隨時爆發的。秦淮茹不怕,但何雨柱是要顧及自己可貴的單身身份。
“傻柱,我在廠子裡,抽空兒借了電話,打回了老家。”秦淮茹正色說著,“說別的都還好,一說到你,京茹就哭個不停。”
何雨柱只覺得心都快碎了,眼圈都紅了。
“這,這又何必呢。”他故作輕鬆地說。
“真這麼狠心?”秦淮茹緊盯著他,稍後轉身就走。
“別急眼啊!”何雨柱連忙低聲說,“她怎麼了啊?”
秦淮茹心裡暗笑:對付你,簡直就是手拿把攥!
“可不是嘛!京茹都後悔死了。”她漠然地說,“可是,這事兒終究是你造成的!”
“啊?”何雨柱張著大嘴合不上。
“不是你跟婁曉娥那樣兒,京茹能跟後院兒那個?”說著,她衝後院的方向努努嘴。
何雨柱順勢看過去,嘴裡恨恨地罵了一聲:“這丫的!”
“你到底怎麼想的?”她繼續板著臉問。
“我,”何雨柱只覺得腦子不夠用。
“給個痛快話兒,”秦淮茹催促著說,“京茹也不能老是這麼單著啊。”
“我,嗐!”何雨柱急得冷汗都冒出來了。
在她冷厲眼神的逼視下,他只好勉強支應:“過幾天吧,我最近真挺忙的。”
“別廢話。”秦淮茹低聲喝斥,“痛快點兒!”
“禮拜天,禮拜天吧!”何雨柱連聲說著,覺得自己這人做事真是磨嘰。
禮拜天很快就到了,秦淮茹見何雨柱的屋子裡一直沒動靜,就走近前來看。
他的屋門從來不鎖,她輕推一下也就開了:屋裡各樣東西都是老樣子,卻唯獨不見了何雨柱。
想著他肯定是找藉口躲出去了,秦淮茹不禁暗恨:回來再跟你算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