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中午沒吃對付。”說完,她衝閻解放笑了笑,拉著冉秋葉的胳膊向衚衕外走去。
走了幾步,她忽然轉回來,抱著閻解放哭著說:“解放,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。”
“婁姐,相信我。”閻解放輕聲安慰她,“你以後會很好,不要跟自己過不去。坦坦蕩蕩、開開心心地過一輩子,這就是到這個世界的人,應該做的。”
傷感好一些,婁曉娥暗呼口氣,鬆開了他。
冉秋葉終於也忍不住地,抱著閻解放說:“解放,最近寫了什麼沒有?”
“草,在結它的種子;風,在搖著它的葉子。我們面對站著,不說話,就已經很美好。”閻解放淡淡地說。
冉秋葉在他的懷裡使勁點著頭,哭得泣不成聲。
人間自有真情在,卻要看是什麼人,做著什麼事。
被何雨柱揍了一頓的許大茂,坐在家裡生著悶氣。
屋門被推開,劉海中帶著漠然的神情走了進來。
“喲,二大爺,您怎麼來了?快坐,快請坐。”許大茂趕緊起身讓座。
劉海中坐在對面,打量了一下他臉上的傷情:“還行,不算厲害。”
許大茂皺緊眉頭:“這傻柱,回頭兒我非得收拾他一頓不可!”
“得了,再找機會吧。”劉海中擺擺手,“先說說你的事兒吧。”
“我,我怎麼了?”許大茂詫異地問。
冷笑幾聲,劉海中指著他說:“一個院住著,咱倆更還都在後院,你跟秦京茹那點兒事,還想瞞我?”
許大茂聽了立刻一驚:劉海中可是官迷!這事兒要是被他捅到廠子裡去,自己的名聲臭了、於海棠跑了自不必說,或許還有被開大會的可能呢。
眼珠轉了轉,他暫時放棄了在飽經世故的劉海中面前,裝傻充愣的打算。
“二大爺,劉組長!”他趕緊低聲央求,“這事兒它也不能都賴在我身上不是?”
劉海中斜著眼睛看了看他:“我就是想讓你識點趣兒,你不用太害怕。”
許大茂還是不放心,繼續低聲說:“二大爺,你忘了?我還有婁家的把柄呢!”
點點頭,劉海中冷淡地說:“這是公開的事了,現在不著急。我是想告訴你一聲兒,離於海棠遠點兒。”
“嗯?”許大茂的眼神迷茫起來。
“我想把海棠介紹給我二兒子劉光天。”劉海中呵呵地笑著說,“你就別在裡面摻乎了。”
許大茂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著,默默地點了點頭。
劉海中自以為有組長的身份,可以讓於海棠低頭。
可許大茂卻知道:於海棠的性格很高傲,絕不是這麼容易被降服的人。
否則的話,她和軋鋼廠廠長的侄子楊為民,一直搞物件、結婚不就得了嘛。
自信嘴皮子很有功夫的許大茂,決定暫且忍耐劉海中的威逼。
“嗐,您說這事兒啊。”他盯著對方說,“這事兒我說了也不算啊。”
劉海中“嗯?”了一聲,許大茂繼續鎮定地說:“這樣吧,您有什麼事兒,就直接跟海棠去說吧。這很公平吧?我的二大爺?”
聽他說得不卑不亢,劉海中覺得心裡很窩火,可又發不出來。
“您放心,二大爺,我絕不會在背後搞小動作。我跟海棠是準備結婚了,但畢竟不是還沒結婚呢不是嗎?”許大茂不在意地說,“您明天就去找海棠說去,真沒事兒!”
劉海中官癮很大,但的確沒什麼實質的能力。被許大茂這幾句話一說,他一時找不到什麼漏洞。
“那好,許大茂,反正我跟你說了。”劉海中站起身往外走,“你這個副組長,一定要配合好我的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