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治療這個舌頭,他中醫、蒙醫、藏醫、西醫都找過了!甚至,就連那江湖術士和道士都找過。
吃過符紙!
疼的他火急火燎,依然沒有辦法。
按照那老道的話,這是被下了詛咒了。
這沈宇哲雖然不信邪,從小美國長大的他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,就連耶穌都不信的角色。可是現在....
他怕了!徹底怕了。
他真的懷疑,這陳南是不是真的跟老道說的那樣,是下詛咒的高手。這段時間,沈宇哲屢屢失望,想要去找陳南,卻被得知已經出國了。他委託人打電話,可是.....說明來意,就掛了電話。
此事已經不僅僅是沈宇哲一個人的事情了。就連他父親沈谷章也是焦急壞了。
無奈之下!
沈谷章這才說道:「解鈴還須繫鈴人。」「這件事.....是你針對安南製藥開始的。」
「走吧,跟我去一趟陳家,咱們親自登門道歉。」「希望他們可以答應吧。」
沈谷章也是一生要強的人,讓他帶著孩子上門道歉,這種事情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的。可今天,為了孩子的幸福,他卻也不得不這麼做。
於是,這才有了今天的事情。
沈宇哲來之前,內心是無比牴觸的,這似乎觸及到了他的自尊心。畢竟.....
想到當初他和陳南放狠話的時候,那時候的自己不可一世.....可是,這一路走來,他卻屢屢受挫。
沈宇哲的自尊心已經一次次的被打擊到。而現如今!
求到了陳南門上,更是讓沈宇哲所有的驕傲,都徹底崩壞了。陳金河和陳文茵一同出來,站在門口。
他們所在
的別墅區是源城市比較高階的小區,安保十分完善。既然能來敲門,顯然不是一般人。
陳金河站在門外,看著外面的車子開著燈,而門口站著兩個人。便好奇的問了句:「請問,你們找誰?」
沈谷章連忙說道:「你好,我是沈宇哲的父親,沈谷章。」「今天深夜拜訪,也是實屬無奈。」
「我知道,陳家是醫學世家,醫者仁心,今日來,是希望陳總可以網開一面,救救我兒子。」「他實在.....實在是沒有辦法了!」
聽見沈谷章的話,陳金河一下子臉色陰沉下來。陳金河一下子知道了來著是何人。
他忍不住說道:「抱歉,我陳金河可不會治病。」
「庸醫誤人,我可不給貴公子治病,沈總還是另請高明吧!」這個時候,陳安從房間裡也走了出來,手裡拿著一根棒球棍。
聽見陳金河不近人情的一番話,沈谷章忽然轉身一巴掌打在了沈宇哲的臉上。「陳總,我知道,安南製藥這一次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!」
「這一切都是因為沈宇哲而起。」
「是因為犬子不爭氣,但是......他也是被逼無奈,宇哲投資公司背後有太多的股東和老闆,而我兒子只是臺前明面上的董事罷了。」
「我相信,陳總久經商場,對於這種事情,應該能明白。」「今天來,我們是真的帶著誠意來的。」
「方便進去聊一聊嗎?」
陳金河搖了搖頭:「有什麼話,你直接說吧。」「家裡不方便。」
沈谷章其實也內心憋屈無比,他本身就是一家跨國貿易公司的老闆,身家數百億,哪怕是見了晉省的那些大領導,也從來不需要如此卑微。
可是......今天卻不得不面對陳金河的冷眼,厚著臉皮求上門來。沈宇哲想要說話,但是.....根本說不出來。
他聽見陳金河的話,若在以前,絕對會指著鼻子冷哼一聲:「你算什麼東西?」
可今天,他卻是上門祈求原諒的。
疾病,已經徹底打磨了他的傲氣。
沈谷章深吸一口氣:「陳總,都是為人父母,我相信您能理解我此時的心情。」「沈宇哲有太多做錯的地方,這一點,我也承認。」
「事已至此,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,這才上門來。」「今天既然來了,我就是帶著誠意來的。」
「我知道,安南製藥現在不缺錢,更不缺資源,但是.....我在這裡,可以答應您一件事兒。」「那就是你的新藥在印度,絕對不會有仿製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