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學,終究是需要發展的,是需要一個不斷認識疾病的過程。
可能現在認為正確的觀念,一百年以後,不,可能只需要十年二十年就能徹底推翻。
因為認識不一樣了。
他們很難再往前一步的時候,就去研究中醫,希望可以旁觸類通。
對於中醫,他們自然也不陌生。
作為一個現存最完整的擁有幾千年歷史的經驗醫學,他們能得到的東西太多了。
但是,高文申自認為自己學貫中西,但卻不知道什麼叫做痧症!
一旁的沈鈺淵和陸平仁兩人微微點頭。
說到痧症,他們研究也不少。
而這段時間,更是因為自己學生陳南在研究這個問題,更是深入其中研究了一番。
陳南的一些經驗總結,他們也曾經看過一些,但是......這畢竟是一個完整的學科。
而心痛痧,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的病例,也而不敢隨意下手。
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......躺在床上的這個黑人,身份也很敏感。
有時候!
有些摻雜了政治任務的搶救,往往壓力很大,每一個參與治療的醫生身上,都是揹著未來來的,甚至大家在治療的時候,也是綁著手腳治療。
為何?
因為他們真的很難徹底放開啊。
千萬不要說,人和人是平等的,什麼生命面前,人人平等......
這些人的命,說白了.....哪怕是沈鈺淵陸平仁之輩,也不敢隨意放開治療。
治好了,沒錯,的確是功勞一件,對你的未來來說,是天大的好事兒。
但是!
要是治不好了,這可就尷尬了。
即便不會給你穿小鞋,但是不少人可是會記你一輩子的。
這就如同劣跡一般,一輩子跟在你的身上。
所以說有時候呢,反倒是普通人治療的成功率,要比那些“特殊人”的成功率要高。
一旁和高文申一起的胸外科領域大拿好奇的說到:“痧症是不是很罕見?”
張柏林搖了搖頭,解釋道:“痧症其實並不罕見。”
“或者說,痧症太多了,太泛了,痧症光是中醫疾病就設計了四十多種,西醫疾病,更是和痧症有關的有一千多種。”
“所以,你們能說他罕見嗎?”
“顯然是不能的!”
高文申皺眉:“柏林這麼一說,其實仔細一想的話,類似於阿卡塔先生的症狀,我見過一些。”
“但是,說實話......也是無法精準診斷出來。”
“不過,話說回來,柏林,為什麼關於這種痧症的專業類書籍記載那麼少呢?”
張柏林苦笑一聲:“就是因為這個疾病太寬泛了,所有反倒是沒人認可,認為不屬於一種專業性的疾病。”
“每個系統都牽扯到了痧症。”
“哎......”
“這是一個歷史遺留問題。”
“很多專業領域的醫學名人,甚至都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