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鴻年一聽，頓時假裝一無所知：“什麼？”
“這王守喜不是專家嗎？”
“小陳怎麼人家了？”
“不會懟了人家了吧？”
曹美娟嘆了口氣：“懟，倒是沒有！”
“反而一直都是說好話。”
“什麼……對對對，您說的都對。”
“然後下面觀眾還說一句，說的對，就是治不好病啊！”
“你瞧瞧……這成啥了？”
“這……”
“傷害性不高，但是侮辱性極強啊！”
“你說都是一個系統的，以後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，咱們把人家請過來，是不是不合適啊？”
楊鴻年一聽這話，差點笑出來。
他忽然發現，自己越來越喜歡陳南了。
這小子！
有手段。
傷害性不高，侮辱性極強？
難道，自己還沒有領悟到小陳的真諦？
這句話說得真好……
但是，如果能懟一下的，就好了……
楊鴻年笑著看著曹美娟說道：“為什麼要解釋？”
“你得明白一點。”
“我們請來，是為我們服務的。”
“難不成，讓他風頭出夠了，把患者都帶走了？”
“這不合適吧？”
“還有，這件事兒，誰主張，誰負責，出了問題也是如此！”
說完，楊鴻年擺了擺手，起身離開了。
留下曹美娟在哪兒若有所思……
這是他第一次對於楊主任有一種高人的看法。
……
……
治療室內。
趙建勇怎麼也想不到今天的局面會是這樣的。
按照他的劇本。
王守喜的演講，肯定會讓所有觀眾都為之嘆服。
畢竟，人家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，或者是能力，都絕對要比陳南要強太多了。
而且，最重要的是，人家正兒八經小兒推拿專業，莫老學生。
怎麼說也要比陳南強太多了！
可此時呢？
這些來看講座的觀眾，都被在一旁給患者推拿的陳南都吸引走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