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顧寒玦看不下去了。
悄悄上前,把他的小丫頭自陶嬸的魔爪上解救下來,再將她帶得離那激動的婦人遠一些。
陶嬸:“……”
兩手還僵在空中,反應過來的她頓時尷尬了,窘迫了。
還是深知顧寒玦護妻心切的沈忠上前打了圓場:
“呵呵……咱們都別在這兒待著了,到前院詳細談談去。”
“對頭對頭!”
來到前院,陶家幾個小子已經先一步為客人們搬來了幾張小凳子。
客廳昏暗溼冷,幾人就那麼坐在院子裡聊著。
“這是我閒時畫的幾種酒罈子的形狀,陶叔看看這樣式可做得出來?”
凌清淺往袖子裡一掏,掏出幾張宣紙來,將它們交到陶老漢手中。
沈忠懵了一下,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隨身帶著酒罈的樣式??
顧寒玦倒是淡定,反正他家淺淺身上很能藏東西的,他早就習慣了。
陶老漢看到宣紙上畫的酒罈樣式,老臉頓時笑開:“能燒,能燒!”
“若我想在這酒罈內部,烙上凌雲紋呢?”
“凌雲紋?”
“就是這種花紋!”凌清淺指著其中一張畫著雲朵圖案的紙張,那是她為底下產業繪製的商標。
“這個……我可以試試!”
因為她畫上的這個雲朵,畫得太真實。
從不同的角度看,還能看出不同的形態,彷彿會動那般。
所以他也不敢打包票能做出她畫中那麼好的效果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