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輕應一聲!
你跳我也跳,顧寒玦緊隨而下。
兩人先去砍了足夠數量的木柴,而後,顧寒玦開始了對凌清淺的訓練。
他裝了兩袋沙子綁在丫頭的腿上,讓她學習負重跑。
擔心她吃不消,每一個袋子他只給裝了五斤重,沒想到女孩手一揮,直接先從三十斤起步。
事實證明,顧寒玦小看了他的淺淺。
剛開始的時候,女孩給每個沙袋裝了三十斤,到下午的時候,兩隻腳,又各加了一個沙袋,重量增加到了五十斤。
所有沙袋子,加起來一百斤。
如此負重之下,瘦小的女孩兒還跟猴兒一樣。
在山路上、大樹上,上躥下跳且速度絲毫不慢。
若非她早已經汗水淋漓,還一直緊抿著下唇,略顯出了狼狽的模樣。
顧寒玦幾乎要誤以為,她一點兒都不受那一百斤重量所影響。
看著那跑跳不停,小小的一隻,顧寒玦眉峰擰得緊緊的。
在他不知道的時候,他的淺淺一定吃了許多苦,才會磨練出如此驚人的耐力、力氣與暴發力。
心疼,不捨!
可他此刻卻不得不捨。淺淺是什麼脾氣他清楚。
她想學,他能做的,就是全心全力的助她,心疼與不捨,就全部都放在心裡好了。
顧寒玦咬牙凝眉,繃著臉,後來乾脆陪著她一起跑。
為自己揹負比她重上數倍的東西,不能替她分擔,也不想她一個人受罪……
太陽偏西,小樹屋裡傳出來一陣鬼哭狼嚎。
樹屋內,結束了一天訓練的凌清淺秀眉緊擰,不停倒抽冷氣。
“你還知道痛,我以為你鐵打的呢。”
男子蹲在她對面,抿著唇,凝眉睇向她。
一幅很生氣的樣子,可眼底,閃動著的,卻分明全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