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對對就那個一日三餐管吃管住的大理寺!
金龍衛們面面相覷,一個個頭頂直冒問號,什麼情況這是,趕上自首潮流了麼?
金龍寺小隊長張了張嘴,最後苦笑著搖了搖頭,感概道:“這法海大尊……當真深不可測,一來一去,居然就瓦解了保定王多年來籠絡的門人供奉,唉!”
“你們……把他們關不關押起來,送往大理寺,我趕緊跟統領彙報情況!”
“是!”
……
雲中,周玄並未元氣,而是以《洞玄五帝經》溝通地脈龍氣,裡裡外外地探索著保定王府的每一處區域,不放過一絲一毫。
最終,他眉頭緊皺,嘆了一口氣:“居然找不到!”
“那飛鶴道人從玄波湖離開時,到現在也沒多久,我算上時間差,也不該比他落後多少,怎麼就已經人去樓空了?”
“難道是……他來玄波湖之前,就已經算準了我會去保定王府,所以從那個時候起,就遣散了夏辜爾和夏辜穎?”
“飛鶴道人不可能有這樣的佈局,所以一切都在劫天教主的計劃之中嗎?”
“連我要來查保定王府都算計到了?”
“說到底……還是‘時間’!”
“他在爭取時間!為祭道爭取時間!”
“馬統拉嘲諷也好,保定王府搬家也罷,都是為了拖延時間!”
周玄靜下心來,沉吟細思:
“說起來,那馬統貴為劫天教建教供奉,卻被用完即扔……當真人如其名,且還是個一次性的。”
“另外,這馬統做了那麼多事,卻唯獨沒有殺虛若禪師,要是以佛門異象來看,虛若禪師也該是他殺的……難道還有其他人引動那異象嗎?”
哪怕是清算了兩個劫天教供奉的因果,周玄卻仍然覺得沒有觸及真相的區域,他現在所能夠確定的只有一點。
“風水之變!”
“祭道法壇!”
“這是我唯一的破局點!”
整個河洛的地脈之下,地脈龍氣不時發出一陣嘶吼聲,隨著時間的推移,每一道都比前一道要更加低沉。
“祭道法陣的開啟,要麼需要引動風水,要麼需要鎮壓風水!”
“總的來說,就是需要將河洛的風水‘控制’道到某一個區間之中!”
“風水這塊……我可以以先天五方旗定風水,但河洛太大,以我如今的法力,還無法得這麼廣……但若是將區域收到一郡之地,就沒有問題了!”
周玄暗道。
正在這時,周玄手腕一翻,傳音法陣之中響起了凌衝的聲音:“周玄小子,這裡的裡層空間果然有問題,我已經趁機鎮壓了這裡的邪魔!”
“但是,我與張老弟發現天師府的地下初現了一個巨大的血光符文,像是一個法陣,或者像是一個法陣的組成部分,那符文看起來像是以地脈風水勾連而成的天地大勢,我們暫時無法攻破!”
《我的治癒系遊戲》
“你那邊情況怎麼樣?”
周玄瞳孔微微一縮:“法陣?部分組成?祭道法壇!”
就在這時,傳音法陣再度響起:“周玄小子,不好了!法陣自動消散了,那個血色符文順著地脈跑了,小春子都鎖不住它!”
周玄心底一驚,凌衝口中的小春子,名叫‘孟春光’,乃是一個修煉到了合體期的風水術士,論尋龍望氣、勘風斷水之能,天師府中就算是身為陸地神仙的張謙和凌衝,都無法望其項背。
可如今,孟春光居然失手了?
“等等……法陣自動消失,符文消失不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