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老回來了！”周玄心中喃喃，“咦？凌清漪居然也在。”
與此同時，周玄的耳邊也響起了凌衝的傳音：“周玄，速來書庫。”
周玄神色一凜。
……
不足盞茶功夫，周玄便來到了書庫之中。
凌衝面前的櫃檯上堆滿了雜亂的檔案資料，凌清漪安靜地坐在邊上，當週玄到來的時候，凌清漪臻首微抬，向他露出了一抹笑意。
“周玄，好久不見。”
“好久不見。”周玄微笑著回道。
“嗯哼？！”第三人發出聲音，赫然便是凌衝，他眼珠子左右轉動，在周玄和凌清漪之間遊走了幾次，爾後試探道，“你們倆……認識？”
“認識，此前在南雲洲，有過一面之緣……”周玄便應道。
“哦豁……一·面·之·緣？”凌衝語速極慢，顯然完全不信。
以自己對自家孫女的瞭解，只是一面之緣的人多了去了，會這樣打招呼？
有貓膩！
絕對有貓膩啊！
問話的同時，凌衝再一次上下打量周玄，但這一次卻與初見時的打量不太一樣，比起打量一個人，更像是在打量一頭拱白菜的豬。
“咳。”凌清漪玉手握拳放在唇邊，輕輕咳了一聲。
凌衝恍然大悟：“咳咳……對對對，我們說正事兒。周玄小子，你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清……不是不是，你先跟我彙報一下情況吧！”
凌清漪：“……”
周玄心中先對凌衝無語了一下，爾後便將李漢景和李海石等人的事情，彙報了出來。
但凌衝卻叫停道：“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。”
“李海石這人，這些年來沒少借他兒子的名頭打壓後輩，尤其是那些天賦極好卻沒有後臺的人。”
“天師府之內，許多人對此都感到不爽，若非他有太子做靠山，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。”
“這一次你以師門之手名正言順地對付他，算是大快人心。”
“稍後我會釋出告示，以秘藏司名義為你證清白。此後就算有人來找事，我們也是佔理的那一方，該怎麼做，就怎麼做。”
“至於鼓折那廝，哼，一個偷奸耍滑的道門敗類，以大欺小死不足惜。”
周玄心中一暖，雖然說，他既然敢出手，那麼自然是完全不怕接踵而來的一些麻煩的，但此刻凌老願意站出來替他說話，那感覺自然是極好的。
凌衝接著道：“言歸正傳，你跟我說說，幾天前你去祭靈山脈核查虎妖傷人的事情，可曾有所發現？”
祭靈山脈核查的事情，原本也不算是什麼大事，原本他一回秘藏司就是要向凌衝彙報的，可怎麼凌衝主動詢問起來了？
再一想到凌衝這幾日似乎都因為什麼大事在外奔波，周玄心中便咯噔一下。
一種不詳的預感，緩緩浸染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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