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悲哀!”周玄一步踏出,梵力流淌,化為一尊金光大掌,向著槐中落去。
“你所仰仗的最大神通,在貧僧面前,竟是如此一個笑話!”
槐中仙顏色劇變,不敢置信:“不不不!怎會如此?怎會如此!”
“老朽以此神通,有自信坑殺大夏任何陸地神仙,為什麼會被你剋制!”
“你那是什麼妖旗,使的又是什麼妖術?!”
“‘妖’?”周玄大喝,“孽障,還在自欺欺人!熟是妖魔,你難道分不清嗎?”
“你禍害百姓,私聚怨魂,傷天害理,莫非以為將因果轉接出去,便真能夠瞞天過海了嗎?”
“你?!”槐中仙氣得顫抖,“你怎麼知道的?!”
“不不不……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了……”槐中仙眼珠子瘋狂轉動,心頭嗡嗡作響,“你既然知道了,那老朽,便不能放你活著離去了!”
“‘銀槐囚籠’!”它大吼一聲,天地之間當即木葉亂舞,銀槐囚籠藍光大作,無數槐嬰在它的強迫之下硬抗戊己杏黃旗的退邪之力,嘶嚎著攻向周玄。
“還來?沒別的了?”
面對著鋪天蓋地的槐嬰,周玄梵唱《摩訶愣加經》,將其盡數度超度。
然而,隨著槐嬰的消散,一縷又一縷詭異的氣機,卻忽然落在周玄的身上。
“果然,那寶旗並非絕對防禦!”槐中仙大喜,陰惻惻地說道,“如你所願,天罡神通‘花開頃刻’……”
“花開頃刻,枯榮皆在一念間。”
“安心地去吧!”
話音剛落,周玄便覺得體內的梵力受到了某股奇異力量的引導,隱隱出現了失控的跡象。
緊接著,伴隨著“轟”地一聲,他體內的梵力便一下子燃燒了起來,而他自身則是進入到了某種“暴氣”狀態了,。
“極致昇華,爾後衰敗寂滅,化為老朽的養料吧!”槐中仙猙獰地笑著。
周玄心底有些吃驚,這天罡三十六變之一的“花開頃刻”,居然如此邪異,能夠令中術者的法力不受控制地焚燒起來?
轉眼之間,他體內的梵力竟然已經有十分之一燃燒了起來。
周玄驚愕之際,耳邊亦是響起了槐中仙得意至極的狂囂笑聲:“怎麼樣,法力燃燒的感覺,很爽嗎?好好享受吧!一直享受到死吧!”
梵力的極盡燃燒,令得周玄看起來像是火柴般升騰著極致的光焰,周遭的空氣亦為之隱隱扭曲。
但周玄卻沒有半點驚慌失措的樣子,反而是澹澹地看向了槐中仙,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愚蠢至極。”
話音未落,周玄已經從原地消失。
“唰……”
再度出現時,他已經來到了槐中仙的背後。
“你連常態下的貧僧都不是對手,何來的勇氣引動貧僧的法力……令貧僧進入這近乎‘暴走’的狀態呢?”
“你……法海!你想幹什麼?!”槐中仙童孔勐地收縮了起來,心頭的不安,忽然不受控制地蔓延了開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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