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當家動手時,他可沒閒著,施展些無傷大雅的小術罷了。
大當家朝風木嘆一拱手,笑道:“閣下實力強橫,我等不是對手,此次我等認栽,還請閣下放我等一馬。”
風木嘆尚未言語,衛景一挑眉頭,問向韋莊道:“這玉飛山此附近名聲如何?所造殺孽多麼?”
韋莊接道:“聽聞玉飛山大當家表面看是一位文質彬彬的白面書生,實則心狠手辣,殺人如麻,寨門前有旌旗頭,青絲作旗,脖頸做幟。
而且此山寨無甚麼信譽,綁票得來金銀後,從不履諾,以廝殺為樂……”
殺人便殺人拜,為啥非要想不開過不去,要把人弄來當旗幟?
只聽聞砍下頭來當尿壺、做酒器,卻沒聽得當旗幟的。
兩人交談聲,四周人聽得清清楚楚,大當家面色一變。
果然聽風木嘆道:“玉飛山眾多土匪,倒是留爾等不得!”
林大當家一咬牙,聲色俱厲道:“真當我等怕了你不成?
我玉飛山兵強馬壯,何懼你區區一根人棍!”
“小的們,結陣,衝殺!”
“吼!”
馬隊土匪神色肅穆,各自手持兵刃,隱隱間,果然頗有軍陣雛形。
馬匹前奔,殺向風木嘆以及身後眾人。
衛景打個哈,手指輕勾絲線。
倒不是怕風兄無法匹敵這數十人,而是擔心這些人跑路。
順著衛景話茬說的韋莊愣了愣,隨後驚愕地張開嘴巴。
前方風木嘆腳步輕跺地面,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,迅速射向白衣大當家為首的土匪。
眼前一花,殘影一閃。
一條高聳入雲的風龍捲縱橫土匪之中。
嗡——
如一抹長虹的風木嘆口中長劍鏘然入鞘。
一群土匪頓時人仰馬翻。
林大當家雪白脖頸處,一條極細極窄的血絲驟然出現。
二當家也不好受,身前那把流星錘一分為二,其腹部衣衫割開,露出一道猙獰傷口。
風收影停。
只餘下地面一具具半死不活的土匪。
衛景走上前來,撿起一把使得還算趁手的橫刀,一條條漢子砍殺過去,補下一刀。
“風兄,這些土匪手頭上都有幾條無辜人命,留下也多是禍患。”
衛景走至白衣林大當家面前,正欲一刀戳死時,卻聽他氣若游絲,驚慌道:“你不能殺我,我乃……”
撲哧。
一刀入喉。
識海人偶木偶戲走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