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立刻回覆了過來。
“好吧,晚上沒事。”汪川對呂禮道,“不過我要早點兒回去。”
不是汪川不想打電話,而是汪川更想跟阮秋水一起吃飯,畢竟剛確定完關係。
電話不好當面打。
“走著。”
這次一起吃飯的有黃洋還有紅樂隊的那幾個人。
趕到的時候,柯剪正在介紹自己名字的來歷。
“……我前女友說如果我敢找別的女人就把我下邊剪了,後來我找了別的女人,她找了別的男人,也不知道誰先誰後,她也沒把我剪了。我就還挺懷念的,就改了名……”
說完之後,柯剪唏噓不已,自己灌了大半瓶啤酒。
大家都圍著叫好,笑作一團。
氛圍確實輕鬆很多。
吃完飯又跑去他們朋友的酒吧玩了一小時。
汪川是從後門進的,直接上二樓。
雖然這種場合不一定多少人能認出來,但麻煩少一點兒是一點兒。
至於為什麼不來不就得了,但就是想玩啊。
元旦假期,酒吧的人很多,到了之後又認識了幾個玩音樂的朋友。
紅上去唱了首自己的歌,然後汪川才發現,紅的歌還不錯,但以前那麼糊,主要是柯剪這人的颱風真不行。
酒吧裡這麼嗨,他在臺上卻顯得有些拘謹。
然後呂禮和黃洋也上臺演了首獨濁的歌。
這兩位還有段時間沒演過了,身邊不少人都說這次有了耳福。
汪川聽完之後,也感覺特別好,尤其是現場質量特別穩。
不是那種完全對著錄音室版本來,讓人懷疑放program的穩,他倆有很多即興小表現和現場互動,都演奏得恰到好處。
黃洋在舞臺上更是完全換了個人一般,至少年輕了三十歲……表情和颱風跟小孩兒一樣。
一首結束之後,臺下喊再來一首,他倆也沒理會。
他們這一首將近八分鐘,其實也差不多有兩首的時間。
汪川從音樂中回過神,才發現黃慈恩坐在自己身邊。
“上次忘了問,你上上次不是說年底要考試嗎?”
汪川找了個問題。
“沒去,缺考,想留級。”
黃慈恩把答案和原因全都告知。
汪川點點頭,音樂小公主自己高興就好,然後主動提及了黑歷史。
“你不下去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