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汪川感覺自己有戲,是從阮秋水把蝴蝶蘭給自己開始的。
那會兒如果她乾脆的拒絕,汪川應該就換目標了。
“她喜歡我”雖然是人生三大錯覺之一,但給了蝴蝶蘭就給了汪川錯覺。
汪川不管,阮秋水必須要負責……
“你先玩的。好多人都要罵我是舔狗了,我哪兒套路得起你啊。而且之前還騙我說自己的不會彈鋼琴,然後昨晚你瘋狂的暗示我。”
真理越辯越明。
大傢什麼事都做完了,阮秋水想辯經,汪川就奉陪。
“我只是很欣賞你,不想讓你走了歪路。至於鋼琴,出生在文藝家庭的小孩兒,從小學鋼琴然後產生厭惡不是很正常嗎?那天不是你彈了琴,我本來下午就讓人把鋼琴拉走了。”
不過阮秋水調整得很快,繼續負隅頑抗。
“但你留下了鋼琴,所以你喜歡我彈的鋼琴曲,喜歡彈鋼琴的我。”
汪川感覺自己抓住了漏洞。
“是啊,我喜歡那個時刻。之前我認為鋼琴很無聊,但你當時卻很有魅力,我也是第一次認真欣賞一支鋼琴曲。我知道自己喜歡什麼,也沒有迴避過,所以才能把自己的喜歡分的很開,看得很清楚。”
阮秋水太能狡辯了。
她只要咬死不鬆口,幾乎立於不敗之地……
“……你今天每句話說的都很多。”
汪川努力的反擊。
“我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很少的人,我也會彈鋼琴。你看,你根本就不瞭解我,現實一點兒吧,直面自己的內心,你只不過是想睡我。”
阮秋水把手抱在胸前,都開始微笑了,就等待汪川繼續反駁。
還越說越自豪了……
汪川很想不要臉的承認!
“……”
但汪川感覺自己被絕殺了。
真不能承認啊!
而且她這一套理論是不是之前早就想好了啊……
有備而來?
想想昨晚就不該把花帶下來,那樣掌握主動的才是自己。
阮秋水昨晚舉手投降,可自己也沒必要把戰利品還回去來。
現在這種情況好扯淡啊……
汪川憂鬱了。
“我們兩個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,你還有時間讓我完全喜歡上你。”阮秋水打出了招降書,並進行了嘲諷,“雖然你年齡還小,但我也希望我能完全喜歡上你——”
算了,空談無用,行動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