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在雲海過夜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小羊真的覺得自己要勸勸汪川了。
都決定不公開，還在發新專輯的關頭推了半天的行程，在楊雪雉家裡樂不思蜀的待了大半天，還過了夜。
這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？
小羊都把自己跟小何的友誼獻祭了，花了半天功夫才好不容易編好謊話。
汪川讓小羊不知道自己的行為還有多少意義。
“酒店沒住好？不是給你說了挑好的住，回頭費用公司給報銷嗎？”
汪川奇怪道。
“額……”
小羊讀懂了汪川的潛臺詞，不該說的別說……
心裡又後悔了起來。
小羊本來就覺得這段時間汪川好像有換助理的想法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多嘴了……
“其實你可以抽空再報個什麼班，提升一下自己，你總不會一直想做助理吧，你要向你唐姐多學習啊。”
果然……
……
飛機降落，回到京城之後，唐若靜就沒問汪川為什麼在雲海過夜的問題。
這倒不是被房子拿捏的原因，唐若靜早就沒小羊的天真了，她也比小羊看得明白，什麼事情現在的汪川可以只圖他自己開心，不用過分擔心。
而且發了這樣一張專輯，新女友需要安慰很正常。
雖然汪川決定不公開，唐若靜也沒真指望能對外界捂多久。
汪川現在太紅了，已經有多家狗仔決定蹲汪川拿他的第一手新戀情訊息了，如果被他們拍到，汪川也沒什麼可能願意掏錢買照片。
跟唐若靜再次溝通完調整後的行程，汪川問了聲。
“黃慈恩有準備正式出道嗎？”
因為黃慈恩的經紀約是唐若靜負責的，條件當然是最好的那檔，八二開的分成。
所以黃慈恩出不出道，汪川都賺不了多少錢，想讓她出歌只是單純看好她的潛力而已。
音樂現場賣號的訊息汪川也注意到了，如果這是黃慈恩走上正途的開始，汪川就挺開心。
“沒啊，她沒找過我說一次話，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完全沒去管她。”
唐若靜解釋道。
“好吧。”
汪川也不去多管了。
黃慈恩這種真正剛畢業的年輕人，一會兒一個想法太正常了，也許她賣號就是準備去周遊世界呢。
……
發到第四張專輯，儘管這次的營銷方式有些不同，汪川也已經完全習慣了發行後到處宣傳專輯的節奏。
上節目上舞臺，接受採訪，拍海報，開直播，開籤售，配合贊助商活動……
說實話還挺無聊的。
但是看到歌迷的反應，讓汪川覺得自己在做的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。
歌手有兩種，一種是給自己唱歌，一種是給別人唱歌。
身為搬運工的汪川屬於後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