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無道人無常
我自持劍來思量
藍絲纓素白裳
淡看俗世百態的炎涼
詩萬卷酒千觴
不曾著眼看侯王
自逍遙得天地大同至上
笛音起一朝幡然入定
論無極一灑清虛劍意
我提筆眉間落下硃砂淚半滴
逐不及芸芸方器之一隅
道無名象無形
音聲相和智者意
天下溪德不離
載營抱魄滌妖亂歸一
雪萬層浪千頃
也曾頤指天不義
夫君子如玉寵辱皆不驚
笛音起一朝幡然入定
論無極一灑清虛劍意
我提筆眉間落下硃砂淚半滴
逐不及芸芸方器之一隅
羅音起一曲皓白風情
論無心誰在月下獨飲
致虛極觀復萬物歸其根濁清
沌沌兮我自守大道不棄
沌沌兮我自守大道不棄”
還珠別院,一縷琴音繚繞,如黃鸝一般女音,伴隨著琴音,在空氣中傳蕩。
一妙齡女子,一隻古琴,一盞香茗,一優雅男子品茗而聽,指尖輕輕敲擊在茶桌上,閒適而愜意,似乎門口所站的苗疆士兵為無物。
正是任縹緲,他沒有離開,或者說,沒來得及離開。
“主人,這首你寫的歌真有意境”,彈奏罷了,鳳蝶看著任縹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