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,我媽媽在這裡,我哪也不去。”程阮態度堅決,“還有……我還有有個問題想問你,既然你喜歡我媽媽,愛屋及烏又對我還不錯,那為什麼每次幫完我後還要我抽血給你?”
男人冷笑:“誰說我喜歡你媽?”
程阮盯著他看,聽到他又說:“至於當初救你,只是巧合而已,我幫了你你,給我報酬,無論什麼方式,都是理所應當的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,沒誰生來應該對你好。”
“你記住這一點。”
程阮:“為什麼你們一個比一個奇怪?”
男人:“別人我不知道,但你爸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從精神病院離開,已經到了中午。
程阮叫車去了西街酒吧。
她以前可是西街的常客,但自從徐韞節回來後,她就很少再來這邊。
程阮叫了酒,又蹭了盒好煙,窩在卡座裡吞雲吐霧。
沒多久,季梵禮出現了。
西街本就是季梵禮是產業,他會出現,程阮絲毫不驚訝。
“有事嗎?”她冷眼看著身側落座的男人。
“怎麼一個人喝悶酒?”
“關你什麼事。”
被她冷漠相待,季梵禮也不生氣,在他的印象中,程阮對誰都是這個樣子,除了……那個人。
“我跟他很像嗎?”季梵禮忽然問程阮。
他這話一出,程阮愣了愣,片刻,應聲:“偶爾。”
“但我跟他不一樣。”季梵禮端起桌上的烈酒,一飲而盡道:“我願意無條件站在你身邊,永遠不會背叛你,不會惹你生氣,更不會和其他女人有牽扯。”
“我想陪著你,哪怕是……做一個替身。”
他說完,程阮身體後仰,側著頭看他。
準確來說,是看他身後的那道身影。
季梵禮卻以為程阮是在看他,以為程阮不排斥他,他伸手去碰程阮的臉。
他靠近她,她沒躲。
他心中暗喜,但下一刻,他被身後一道大力拽住衣服,接著,來人朝他臉上掄了一拳。
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後退,恰好撞到端著酒的服務生,頓時,酒瓶碎裂的聲音引來不少人注視,酒水也跟著撒了一地。
季梵禮眼前一陣發黑,半邊臉僵麻之際,又感覺一雙大手緊緊攥住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扯起來。
往日裡溫文爾雅的面具破碎的徹底,徐韞節陰沉的聲音裡壓著怒火。
“離她遠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