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上文,
進度加快,
與陳思詩同遊廟街的翌日清晨,也就是七七年一月十五號清晨,
在其位於石硤尾住所的主臥室中,正在經歷著一場顛鸞倒鳳的造人運動。
水到渠成,理所當然的,李文星跟陳思詩在昨夜歸來後成就睡在了一起,
當李文星在逛街時說出那番胡言亂語後,被陳思詩突兀的打斷,並且提議去吃東西,或,買點菜回家自己做,
言語中蘊含著的用意相對隱晦,卻被李文星很敏感的就把握到,陳思詩對他發出了邀請、暗示、期待,
該如何選擇,不已經是明擺著嗎?
接下來,就是一起挑選、購買食材,回來後一起下廚,你洗菜、我切菜、你烹製、我煲湯,合作無間、琴瑟和鳴,
然後,共進晚餐,待到氣氛融洽,借酒縱情,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好事。
再到的此時,天亮以後,李文星本想早起晨練,無奈陳思詩不肯放他下床,那就只好換另一種運動方式鍛鍊嘍。
許久,許久,臥室裡終於恢復平靜,不再有淺吟低唱的悅耳歌聲,改為零星半點、柔情蜜意的談話呢喃。
“……嗯哼…不來了,這麼貪心,一次就要吃到膩嗎?”
突兀的,房間中有這麼一道慵懶聲傳出,
卻是李文星正在撩拔快要再次進入睡夢的陳思詩,反被她按住作怪的手。
“這還不都怪你,你這隻管點火不管滅火,這樣真的好嗎?”
此時的李文星,臉上滿滿的怨念,像極了谷欠求不滿的飢渴男,不過也是誇張的成分居多,算是事後另類的哄弄。
“哼哼,小貪心,誰知道你火氣這麼大?我才不管你,乖乖的別亂動哦。”
很可惜,陳思詩並不打算幫李文星,他的怨念並沒有博得陳思詩的同情,
不僅不幫忙,陳思詩更是把他剔出被子,將彼此隔離開來,讓他自生自滅。
“你要是有事情忙,就先走吧,我想再睡一會……”
“別啊,今天可是禮拜六,又不用上班,我再忙,陪你的時間也是有的。”
再說李文星,
被陳思詩推出被窩,再聽著她故作平淡的貼心提議,沒等她說完話,李文星就駁了她的好意,揭開被子鑽進去。
“你啊,想法太多……”
重新將陳思詩抱在懷中,李文星狠狠扳住她的肩膀晃了兩晃。
“如果你是試探我,那我得提醒你,有些事試探沒有意義,也經不起試探。
比如我今天真有事,我本來想擠出時間多陪陪你,結果你這樣的體貼我,我可能會當真,轉身就走,你怎麼辦?
如果你是真的為我著想,那就更不該催我離開,我可還被你吊在空中呢。
還沒有安撫好你,或者我還沒得到滿足,就這樣急匆匆走掉,想想後果?
所以啊,以後在我們私下裡相處的時候,你大可不必這樣扭捏,你只要按照本心做事就好,想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跟陳思詩保持著面對面、眼對眼的姿態,李文星覺得很有必要點醒她,免的她走上與梅玉珍當初相似的心路歷程。